“這詹家是走了哪路神仙的運道,撿個孩子回來還這麼優秀的!”
那些私下裡嘀咕認回私生子的人也羨慕上了,哪怕是私生子,這未來也是個能給家裡做實事的啊。
“好好好,詹家還真是臥龍鳳雛啊!”一位白發老人笑眯眯道。
“錢老過獎了,”詹啟梁麵上謙和,但心裡也是極其得意的,“孩子還小,擔不得這麼大的誇獎。”
場麵很是熱鬨,你來我往地又是誇又是謙讓。
詹魚坐在角落裡躲清閒,開著手機打遊戲,陳博洋他們都回了父母身邊,隻剩下他一個人。
“大少爺怎麼不去上麵?”
玩遊戲老被人打斷,詹魚有些不耐煩,偏頭就想要罵句滾,看到身邊的人卻是驚詫:“嗯?你怎麼在這裡?”
來人正是私家偵探劉老七,說起來,也有一段時間沒見過了。
劉老七樂嗬嗬地摸摸下巴:“詹先生邀請我來的,左右沒我什麼事,就過來找大少爺聊聊天。”
難得被資本家尊重上一回,他的心情明顯很好,說話的時候一直笑眯眯的。
詹魚了然,在詹啟梁和孫雨綿眼裡,傅雲青能被找回來都是劉老七的功勞,以他們那長袖善舞的性子,把人邀請過來倒也合情合理。
詹魚:“你怎麼找到我的?我都躲到這裡來了。”
他在的位置已經是整個宴會廳最偏僻的地方,周圍除了傭人再沒有其他人在。
“大少爺說笑了,”劉老七眯眼看他,“您在頭發,在這宴會廳耀眼得很,哪裡會找不到。”
這話他說的實在,他剛進宴會廳就看到這位了,根本不用費心思,真是紮眼得叫人無法忽視。
“你這眼光不錯
,”詹魚有些嘚瑟地抖抖腿,用舌把嘴裡的棒棒糖頂到另一邊,手上還在操作這遊戲小人打喪屍,“所以你找我乾嘛?”
劉老七高高地揚起眉:“您這是貴人多忘事啊,上次您讓我比對的那組數據出來了,這不我聯係不上您,那隻能我自己找過來了。”
眉心微微一跳,詹魚咬著腮幫偏頭去看他,半晌,露出幾分恍然:“是了,我都忘了。”
“哈哈哈,我想也是。”劉老七笑著應道。
不知道那頭發是誰的,但對方這麼不上心,估計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人物。
“那您現在還想知道答案嗎?”劉老七問。
詹魚垂下眼,遊戲小人沒了操作後,瞬間就被喪屍群給包圍了,手機屏幕上彈出“GAMEOVER”的字樣,黑掉的手機屏幕映出一張沒什麼情緒的臉。
他閉著氣,在心裡默數到十,等到心緒平靜了,才用一種可有可無地語氣說道:“說來聽聽。”
職業習慣使然,劉老七說話的時候下意識靠近詹魚,壓低聲音道:“這倆是母子關係。”
詹魚沉默了下,淡淡地說了聲哦。
劉老七偷摸著打量他的神情,但少年神情淡漠,似乎對這個答案並不在意。
“說起來,我還想到了另一件事。”劉老七猛地一拍大腿。
他的關注點迅速轉移,沒有注意到因為那簡單的幾個字,麵前少年捏著手機的指腹發白,手背上青筋快速地跳動了幾下。
“就你弟弟,我找了這麼久,我說怎麼找不到呢,”劉老七有些興奮起來,“我沿著傅雲青這條線往回推,總算是讓我找到了原因。”
詹魚沒什麼表情地揉了揉有些發熱的眼眶,“什麼原因?”
“你都不敢想,傅雲青他母親,不是,應該是養母了,這女人抱走了孩子不說,膽子還忒大,”
劉老七左右看了看,哪怕知道沒人,還是又湊近了些,聲音越發的低:“傅雲青其實一直生活在你身邊。”
“我知道啊,”詹魚說,“傅雲青在附中讀了五年。”
他也在附中讀了五年,這個人他是知道的,隻不過沒有交集也就沒什麼印象,更不知道傅雲青和詹家還有這麼一層關係在。
至於劉老七尋了這麼多年沒找到人,大概也是因為所謂的燈下黑吧。
“不不不,”劉老七連連搖頭,故作高深道:“不止五年,你們認識的時間應該至少是十年。”
“什麼?”詹魚一愣,倏地回頭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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