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人慌慌張張地走遠,傅雲青
淺淺呼出一口氣。
額頭抵著冰涼的欄杆(),因為忍耐?()?[(),脖頸上青筋一下一下地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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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眾人都以為詹魚就是不會遊泳,所以才翹課的時候。
詹魚一舉拿下了滿分,頓時驚掉了一堆人的下巴。
尤其是陳博洋他們幾個。
要知道,他們一直都以為他們魚哥是不會遊泳的,詹魚也從來不否認。
結果這一來就給他們開了個大。
“集訓的效果。”詹魚裹著浴巾,隨便掰扯了個理由。
“傅學霸是奧運冠軍嗎?”兆曲環顧著找人,看到他嘴裡的奧運冠軍正站在班主任身邊,低頭說著什麼。
奧運冠軍來了,也夠嗆能讓一個旱鴨子一個小時就學會遊泳,還遊得這麼好。
提到傅雲青,詹魚感覺牙根又癢了。
那個神經病!
“咦,傅學霸怎麼換了衣服?”兆曲好奇出聲。
遊泳館裡大家都穿著泳裝,除了班主任和傅雲青,傅雲青穿著一件白色的T恤,頭發還有些潮濕,被隨意地捋到了腦後。
平日裡那副黑框眼鏡也沒了蹤影,露出淩厲的眉骨和深邃的眼。
明明還是平時的模樣,但卻又不太一樣,總覺得似乎是變帥了。
觀眾席上不少女生拿著手機偷偷在拍照,低低切切地聊天,時不時發出遮掩不住的笑聲。
“嘿嘿,這個我知道。”陳博洋奸笑兩聲,捂著嘴小聲說:“我剛剛去拿手機,遇到傅學霸了。”
陳夏楠:“然後呢?”
“他正在衝澡,我看到他肩膀上有個牙印,殷紅殷紅的。”
詹魚擦頭的動作僵住。
“臥槽,牙印?”陳夏楠驚叫一聲,幾個離得近的人好奇看過來,他連忙捂住嘴,壓低聲音:“這麼刺激的嗎,光天化日,人心不古啊!”
“魚哥,你知道是誰咬的嗎?”陳博洋問,“難不成是……”
說到後麵,他有些狐疑地看向詹魚,他魚哥剛剛不是一直和傅學霸待在一起嗎?
詹魚胡亂擦了兩下頭發,囫圇應付道:“不知道,後麵他都沒在我這邊了。”
“真的不知道?”陳博洋試圖在他魚哥臉上找到一點心虛。
“不然呢,你以為是我咬的?”詹魚眯了眯眼,顯露出幾分殺氣。
陳博洋立刻嘿嘿一笑,直說:“開玩笑,怎麼可能是魚哥,那牙印一看就沒我哥的牙整齊。”
詹魚:“………”
“我好像也看到傅學霸剛剛和體育老師在說話。”陳夏楠說著,還有些遺憾。
後麵魚哥也是自己一個人過來考試的,過了好久才又看到傅學霸出現。
“肯定是在那個時間差咬的。”
說實話,要真是他魚哥咬的,這也很好磕啊。
“魚哥,你說傅學霸是不是有女朋友了啊?”陳博洋伸手拐了下詹魚。
“不知道,”
() 詹魚麵無表情地把浴巾丟進簍子裡,“關我屁事。”
“你們天天住一塊,他沒跟你提過啊?”
詹魚不耐煩地嘖了聲:“煩不煩?”
好奇三人組頓時收聲,目送人走進換衣間,這才又討論起來。
“魚哥怎麼看上去很煩躁?”
“也許是傅學霸脫單了,但他沒有?”
“臥槽,有點道理,天天吃狗糧這誰受得了。”
陳博洋摸著下巴,沉思道:“所以傅學霸的對象到底是誰?”
“應該很好猜才對,”陳夏楠說:“平時跟傅學霸往來的人不多,難不成是秘書長小姐姐?”
“不可能,”陳博洋否認,“秘書長小姐姐長著兩顆小虎牙,傅學霸肩膀上那個牙印特彆整齊。”
兆曲:“我還是覺得魚哥肯定知道是誰,也許是傅學霸讓他幫忙保密,所以才不跟我們說。”
“你說得有道理。”
等詹魚換好出來,離放學還有十分鐘。
遊泳尤其消耗體力,幾個人都餓得不行,不想回教室,準備直接出去覓食。
研究了一下,決定去吃火鍋。
“要叫上傅學霸嗎?”陳博洋問。
平時他們沒少去學校附近的房子蹭飯,偶爾還是傅學霸做的,所以也就想著投桃報李一下。
“不叫。”詹魚冷著臉,雙手抄兜往外走。
遊泳課結束,學生陸陸續續地離開,打打鬨鬨地往學校門口走。
幾個人走在人群中,時不時有關係不錯的上來搭兩句話。
“啊,為什麼?”陳博洋撓撓頭,不太明白這又是發生了什麼,“你們吵架了?”
詹魚磨了磨牙,冷笑道:“因為他是傻逼。”
“他乾啥了--”兆曲話說到一半頓住,“傅學霸?”
詹魚聞言回頭,傅雲青果然就站在他們身後,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來的。
“傅學霸,跟我們一起吃飯不?”看到他,陳博洋立刻發出熱情的邀請,“我們去吃火鍋。”
傅雲青沒說話,隻是看著詹魚,似乎是在等他說話。
高三三班和國際班的學生提前十分鐘放學,學校門口站著不少人,都在等著到點了門衛開門。
兩個人個子都高,加上在學校的名氣不小,在人群中尤為顯眼。
詹魚嗬嗬笑了聲:“你應該不想去吧?”
傅雲青順從地點頭,對陳博洋說:“謝謝,我已經吃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