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博洋撓撓頭,嫌棄地嘖了聲:“沒
說,兆曲那小子衝的很,我怕他聽了就跑去問陳夏楠了。”
“嗯,”詹魚點點頭,“開遊戲了。”
陳博洋也跟著開了遊戲,打到一半,突然啊了一聲。
“怎麼了?”詹魚已經習慣了他的一驚一乍,絲毫不受影響地操作遊戲小人,成功地跳過了剛剛那個陷阱坑。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陳博洋嘿嘿嘿地直笑,“魚哥你說夏楠那小子是攻還是受?”
“什麼攻受?”詹魚的注意力都在遊戲上,隻是順著他的話往下問。
“就是誰在上麵誰在下麵?”
詹魚分神瞥他一眼:“上麵下麵有什麼關係?”
“怎麼沒關係,”陳博洋見他對攻受關係沒什麼反應,心想一定是他魚哥平時不看耽美的緣故,於是認真地解釋道:“你還記得我們看的那部動漫嗎?”
“就兆曲生日看的那部。”
詹魚哪能忘記那部保溫杯大片,簡直是記憶尤深。
“裡麵被搞得嗷嗷哭的那個就是受,小叔子是攻,一個是搞的,一個是被搞的。”
詹魚手又是一抖,遊戲小子倒在了下一個陷阱坑,他擰著眉看著那個GAMEOVER的標誌:“……一定要有攻受?”
陳博洋很認真地點點頭:“那肯定的。”
詹魚沉默了下,腦子裡閃過男嫂子和小叔子的畫麵,還有那個碩大的,存在感爆棚的保溫杯,有些接受不能:“怎麼辨彆攻受?”
陳博洋一愣,略有些遲疑:“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啊。”
他雖然入了耽美的坑,但耽美文裡隻說了誰是攻誰是受,也沒說為啥啊。
“可能是根據體型和武力值吧?”他不確定地說。
他看的耽美作品裡,攻一般都體型更高大,能製服受。
詹魚想了想,體型輸了,但武力值好像還行。
“啊對了,”陳博洋拍了下手,嘿嘿笑道:“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兄弟大,持久。”
詹魚:?
“這個不清楚。”詹魚無意間就把腦子裡想的給說了出來,上次掃廁所,傅雲青都不敢在他麵前脫褲子,那應該是條件不夠優越的吧?
但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有種好像對方這方麵條件挺好的想法,腦海裡模模糊糊閃過某個畫麵,不等詹魚抓住就飛快地略過,消失得無影無蹤。
可能是體型帶來的錯覺吧。
詹魚心想。
這麼看,自己做攻的可能性還是有的。
“對,這個得親眼看了才知道。”陳博洋以為他是在說陳夏楠和他對象,“這也不是咱們外人能知道的,總不能去偷看人家上廁所吧。”
“不過我覺得夏楠肯定是受。”陳博洋突然說。
“為什麼?”
“因為夏楠比那個男的矮。”
詹魚:“……矮點怎麼了,矮了就不能做攻了?”
他也就矮了傅雲青那家夥幾l厘米而已,地球直
徑還12742千米呢(),他這幾l厘米算什麼!
陳博洋納悶地看他一眼:魚哥?[((),你急啥?我就是單純覺得矮子攻不好磕,踮著腳親人,這多磕磣啊。”
詹魚麵無表情地看著他:“我沒急。”
陳博洋沒敢說話,沒急你聲音這麼大乾嘛?
等兆曲和陳夏楠回來,陳博洋又恢複了平時的樣子,和兩個人嘻嘻哈哈的,絲毫沒有剛剛八卦的嘴臉。
晚上下了自習回家。
“好學生,給我熱杯牛奶。”詹魚躺在沙發上打遊戲,還不忘指使傅雲青。
傅雲青正要去洗澡,聞言掉頭去給他熱牛奶。
見他沒空喝,傅雲青把牛奶放在茶幾l上。
“等等。”詹魚突然放下手機。
傅雲青聞聲回頭:“還要什麼?”
詹魚盯著他認真地打量了一下:“我們量個身高。”
傅雲青不知道他想做什麼,但還是配合他站到門關的位置,門關有台階,詹魚站在台階上用筆在門框上畫了條線。
“好了,”詹魚把筆遞給他,“現在你幫我畫。”
傅雲青接過筆,等詹魚站好了,剛要下筆,詹魚出聲提醒:“你彆作弊,把我往矮了畫。”
傅雲青:“……知道了。”
等畫好了線,詹魚立刻轉身去看,臉上的表情一點點消失:“我們差這麼多?”
整整一個手指頭的長度,這他媽比人口增長率的線還長。
傅雲青看他一眼:“我沒壓到你頭發。”
雖然不知道詹魚想做什麼,但他畫線的時候,刻意往上多畫了二厘米。
詹魚凝神思考了下,然後伸手比劃了下兩條線之間的差距,轉頭對傅雲青說:“我有一個新目標。”
“什麼?”傅雲青略一挑眉。
“半年內,我要長得比你高。”詹魚說。
他好歹也是一米八的個頭,再長七八厘米而已,不算什麼難度。
傅雲青看看他,又看看身高線,沒有打擊他的信心:“雖然你已經十八了,但希望還是很大的。”
“怎麼突然開始想長高了?”他問。
“男人的事你彆管,洗你的澡去,”詹魚推開他,“我要去喝牛奶鍛煉身體了,七厘米是目標底線,再長十厘米才是理想身高。”
傅雲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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