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子又咋了,不短你吃,不短你穿,你還提上意見了!”對待兒子,王柱生就沒那麼客氣了,舉起大手就想打。
但王冬魚卻一下子站在了弟弟身前,他臉色訕訕,舉起的手到底沒有落下。
“哼,就會打孩子,告訴你王柱生,不分家可以,但我以後絕對不會把該我孩子的送到人家嘴裡。”
說著方氏轉過身,從角落裡拿出來一把小鑰匙,又爬上床,從床腳櫃子裡取出一個小木盒。
這個盒子還是當年方氏嫁人,零星的幾個陪嫁之一,現在也隻有這個被留下來,沒有被撈走。
打開木盒,裡麵是個紅布,把布取出來攤在炕上,打開後,裡麵居然出現了幾張票子,還有錢幣。
王柱生眼睛都呆了,因為他一直以為自家早都山窮水儘了。
隨後數了數,才小心包好,遞到王冬魚手裡麵,“冬丫頭,娘連個新衣服都沒給你做,眼看著過幾日就是你的婚期,這十一塊你拿上,到了夫家好好開始新日子。”
王冬魚看著手中紅布,腦袋嗡的一聲。
無他,完全是因為上一世一件事情被她猛然想起來。
當時方氏被氣倒在床上一病不起,好像就是因為丟了什麼東西,她當時回來問,方氏沒有開口,隻讓她好好過日子,不要管家裡。
說起來,能讓她如此寶貴的,應該就是這包錢了吧?
再說,當時要找個大夫,這些錢怎麼都夠了,但回來後卻沒有聽說有大夫上門的痕跡。
心中一股滔天怒火猛然升起,壓都壓不住的難受,這麼說來,上輩子娘的命,就是這麼被要的了?
“行,這錢我拿著,不過我不花,娘你啥時候要用給我說一聲。”王冬魚沒有推辭,而是收下了。
王柱生眼巴巴看著,心中複雜至極,還以為自己家沒錢呢。
但他在愚孝也知道,這錢是不能動的,反正隻要家裡太平,不鬨騰什麼都可以。
門窗上突然傳來一聲響動,好像是曬的玉米棒子倒了,王冬魚猛地轉頭出聲問道,“什麼人!”
此話一出,咚咚的腳步聲頓時在外麵響起來。
王冬魚趕緊衝出去,仔細一看,黑乎乎的那個身影不王誌青是哪個?
這臭小子剛才在窗戶底下全聽見了?
她眼珠一轉,心中暗道,聽見也好,這層破舊糟爛的窗戶紙,早都改捅破了。
“怎麼了?是不是誌青,那小子最愛在窗戶底下聽。”方氏臉上帶著明顯的驚恐。
因為她清楚這聽到剛才說的話,王老太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
王柱生之前還未曾注意過這些,但此時此刻,方氏的驚恐卻被他看到心裡,在看看冬青,已經像是一隻小豹子一樣做好防備。
好似隻要一會兒敢有人來搶錢,他就要衝上去咬對方一口。 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