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爹,您放心,這不是什麼大事。”王冬魚不擔心,每個時代都有自己的玩法,要是這點小事也處理不好,前世肯定不知道被搞死多少次。
至於剛才那些人,明顯更低級,連個證件都沒有就開始耀武揚威。
王冬魚不擔心,賣了東西數了數票子,貼心放好,準備回去。
冬日的集市太冷了,一般也就一個早上,賣的好的中午都回去了,實在不行的,才會晃蕩到下午。
回去的路上,王柱生心神不寧,總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他就算在地裡老實巴交了一輩子,也清楚知道有些人是惹不起的。
尤其這次,在集市上收錢,要知道真都是鄉鎮上麵管的啊。
“爹,您放心,這不是什麼大事。”王冬魚看出來,一路上都在安撫。
“唉,你年輕,還是想的太簡單了,官不與民鬥,自古以來都是這樣,那些人一看都是有背景的。”
王冬魚沒吭聲,因為王柱生的話讓她產生了一些反思,她有一個很重要的點給忽略了。
雖然自己在日後的新時代玩的非常好,深諳各種社會規則,可是現在不一樣,現在還是七十年代,社會沒有根本的透明化,黑勢力更是存在於人群。
白的不怕,那要是來黑的呢?
想到此,今天集市上掙到的錢都讓人沒有那麼高興了。
到了家,她將錢分給王柱生,準備離開的時候才開口說道,“爹,你彆擔心,剩下的事情我來處理,咱們在村裡,找不到的。”
王柱生點點頭,“你也要小心,不要單獨出門,有啥事叫上封小子。”
王冬魚點點頭。
回到家,家裡沒人,她開了門放下東西,打了熱水洗手洗臉,才有點恍惚的坐在炕上,開始一個人沉思。
思考那些人到底怎麼回事,會不會對自己本身的生活帶來什麼影響。
屋外的門發出一陣開門聲,她聽到聲音思緒才算是回到腦海中。
封灤推門進來,就看到她坐在床前發呆。
“怎麼了?”他微微皺眉問,一般這種表情,大約是遇到了某些事,他的心中已經有了些不好的猜想。
王冬魚張了張嘴,最後頓住沒有吭聲,封灤有沒有催促。
大約一分鐘後,她想了想還是決定說出來。
她將今日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封灤,隨後又說了自己的擔心。
“爹說的對,這些人明的都敢來,那暗的肯定也敢,我是不擔心,但要報複到了爹娘那裡可怎麼辦?”
封灤看了她半晌,才出口問道,“什麼叫報複到爹娘哪裡?”
“嗯?”王冬魚沒聽明白。
“難道你就不怕報複到你這裡?你是有金鐘罩還是鐵布衫?”封灤再次問道。
這次王冬魚算是聽明白了,心中有點不高興,為他的態度。
“如果對方找來流氓地痞,憑你在村子裡的名聲,他們想找不到咱家都難,還隻擔心爹娘不擔心自己?請問你有什麼自保的手段?”封灤越說越來氣,現下是什麼時候,怎麼做事情想的都這麼簡單。
王冬魚不服氣,“我乾惹事自然就有自保能力,至於是什麼,也不用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