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開始為難起來,正在糾結間,封灤不知道什麼時候挪到了床的另一邊,徑直坐上去開始脫起衣服。
“你乾嘛!”王冬魚條件反射站起來出聲問道。
他回頭看了一眼,眼睛裡都是奇怪,“脫掉外褲睡覺啊。”
說完也不顧她什麼心情,自顧自的躺在了裡麵。
王冬魚麵色難看的看著側麵那空餘不多的地方,還有一床薄被,心中天人交戰。
她在乎的當然不是什麼清白不清白的事情,早在和這人成了親,所謂的清白就沒有了意義。
她害怕的,是身體接觸啊,怪不自在的,但現在讓人起來顯然是不可能了,畢竟自己剛才吃人家買的包子還吃的那麼開心……
封灤背著身子察覺到她似乎歎著氣躺了下來,嘴角微微牽起,露出一抹笑容。
好在今天兩人累了一天,尤其是王冬魚,用腦過度,所以腦袋剛沾上枕頭,困意便湧來。
在睜眼,就是一大早了,她迷迷糊糊醒來,驚訝看到自己居然一隻腳一隻手都撈著身畔的人,整個人差點沒有被嚇到床下。
仔細一看,封灤還沒醒,呼吸一起一伏很是平穩,整個人這才冷靜下來,隨後慢手慢腳將身體從對方身體上挪開。
平靜一些,才慢慢起來。
在收拾好自己站起來後,淡定的倒了一杯水,隨後才聽到身後的動靜。
封灤動了動胳膊和脖子,嘴裡很是納悶念道,“奇怪,昨晚怎麼感覺身上總是那麼沉。”
話音剛落,他便看到正在喝水的王冬魚身形明顯一硬,隨後聽她含糊不清的回道,“這招待所的床就是不舒服,興許鬼壓床了也說不定。”
“不可能,我八字很硬。”
王冬魚,“……”
早上外麵的街道已經熱鬨起來,招待所樓下更是有個小的早市,什麼吃的都有,退了房兩人便到了早市上吃了早飯。
吃了飯,這才開始慢悠悠往回趕,今天是個大晴天,天空湛藍,一絲春意隱隱襲來,空氣格外香甜。
不過這樣的好心情到了村裡卻有點變化,一早上那些婦女們都出來,三三兩兩聚到了家門口開始不知道議論什麼。
邊說手裡還邊乾著活,王冬魚看的奇怪,要知道以往說閒話也都是下午或者傍晚,什麼時候這個時候說過啊。
“你先回去,我看看發生了什麼事。”王冬魚麵色有點嚴肅的給封灤說。
他點點頭沒有說什麼,現在年過完了,村子才是不平靜的開始。
王冬魚沒聽多久就知道了什麼事,原來是張主任昨天帶著吳德民吳教授去村裡最大的王家談判山頭的事情,從下午一直說到傍晚,就在大家都以為這事情估計有變化的時候。
卻沒想到兩人居然從裡麵被打了出來,連帶著村長帶的幾個村乾部都沒討的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