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人耐心即將要耗乾淨的同時,封灤背著兩人大包小包的行李扶著王冬魚出現到了門口。
穆寧趕緊衝上去,“怎麼這麼久啊,冬魚你被擠倒了?”
大約是剛才的迷藥效果不好,吸入量也沒有很多,她腦袋現在已經清楚不少,聽到穆寧的話,有點沒力氣的說,“被擠到了。”
封灤卻沒有放過她的打算,三言兩語,言簡意賅的將剛才發生的險況說了出來。
果不其然,穆寧和褚文瀚聽了都大驚失色,經過上次的班車事件,對於拐子這件事,幾人心中都是警惕異常。
“那些人呢?還無法無天了!”相比於穆寧被嚇得不輕,褚文瀚則是非常憤怒。
這都到了京城他的家鄉,要是還像上次在大山溝子裡麵讓人溜走一樣,他真感覺是對不起朋友了。
“走了,那群人明顯比上次的人要高明不少,有組織有紀律,不然也不會有迷藥這種東西。”封灤麵色沉重。
穆寧擔心的不行,儘管王冬魚已經說自己這會沒一點事,但她還是很自責。
“先不說了,趕緊回去找醫生看看。”褚文瀚冷靜說道。
此時此刻,王冬魚的身體才要緊,抓人什麼事情,不急在這一時。
王冬魚無奈的看了一眼封灤,沒辦法,被穆寧扶著趕緊出了站。
褚文瀚早早就要回來,所以已經通知了家裡人,所以有人來接。
“文瀚,這裡。”
遠遠地,有人叫了聲。
王冬魚一看,是個看起來四十來歲的中年人,儘管頭發已經白了不少,但腰板挺直,和周圍人氣質絲毫不同,明顯是軍隊出身。
“孟叔,這我同學,剛才在車上不小心讓拐子吸了迷藥,咱們先去醫院。”
本來還笑嗬嗬的男人一聽,臉上大驚失色,“啊?還有這事,來趕緊趕緊。”
說著幾人一句話都不耽誤,直接出了火車站。
“還好我聽你說人多開了車。”男人邊走邊念叨。
這個時代汽車還是很少的,一般私家車沒有,都是公家,王冬魚本來還覺得沒事,但被這麼來回一折騰,不知道為啥腦袋又開始有點暈。
坐上車也沒空想彆的,隻閉著眼睛開始休息。
斷斷續續中,隻聽到褚文瀚給孟叔說了下大概經過,看到了事情全部的封灤在旁邊做著補充。
孟叔是越聽越生氣,“真是太囂張了,這件事必須反映上去!”
之所以情緒這麼激烈,實在是距離上次他們遇到這碼子事沒過去多久。
其他幾人對孟叔的說法表示堅決的肯定,必須要舉報上去。
車子很快開到了醫院,消毒水的味道充斥在鼻尖。
她被扶到了床上,儘管恢複的差不多,但還是渾身無力,想說話也被大家阻止。
醫生聽說病因,吐槽一聲“作孽”便開始檢查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聽到醫生說吸入量不大,休息一下便可以恢複。
聽到醫生這麼說,王冬魚放心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