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不願意,就報泳隊。”一直沒出聲的封灤突然說道。
桌麵一安靜,還是褚文瀚率先反應過來,馬上說道,“這樣也好,都是運動。”
王冬魚斜眼看了一眼封灤,卻收到一束略微帶著挑釁的目光。
“……”
這種隨時隨地警告她彆想招蜂惹蝶的眼神是哪樣?
“其實說起來,我還想去報書畫會,畢竟從小和李爺爺學了那麼久,現在課業繁忙就放下,實在是有點可惜。”褚文瀚接著說道。
“那也好啊,不過我不感興趣。”穆寧皺皺鼻子,似乎想到了小時候自己總是被姥爺逼著學畫畫打手心的苦日子。
褚文瀚是知道她這段曆史,也就沒有勉強,隻是笑了笑。
隨後,他看向了封灤,問道,“你呢?要不要一起。”
封灤搖了搖頭,“不感興趣。”這種舞文弄墨,自己沒時間。
“真的不考慮,我看過你的字,寫的非常好,就連爺爺也說有自己的風骨。”褚文瀚說的是自己的爺爺褚鴻深。
“沒時間。”
封灤和王冬魚一樣,從開學就準備了修雙學位的打算,一個是化工係,另一個是電子工程搞半導體的。
這兩門課比王冬魚的曆史和英語課業要繁重的多。
褚文瀚本來也是要一起,但看了學習計劃,還是打算從明年或者後年開始,不然自己吃不消,再加上現在還有穆寧,學習忙了,就沒時間陪她了。
不過,有些事情,他作為好友還是要規勸一下的。
“封灤,你要不要在考慮下,書畫會不比彆的會。”褚文瀚麵色帶上了兩分鄭重。
王冬魚聽到褚文瀚這麼說,有點好奇了,“怎麼說?”
褚文瀚看了看三張好像都有點疑惑的麵孔,微微出了口氣,才緩緩說道,“那裡麵,有很多京城實權派人物的子女,以邀請形式入會。”
不多說,說到這裡,大家已經明白什麼意思了,像那種地方,隱形資源很多。
王冬魚明白了,褚文瀚雖然看起來人很好,但畢竟是在京城這個圈子裡長大,從上次的派出所事件,便已經看出來他出身不凡,也隻有在這種家庭長大的孩子,才能想到這一層。
她看了看封灤,可惜對方好像不為所動。
“所以,你的意思呢?我已經答應入會,可以作為你的引薦人。”好處什麼他都說了,就看封灤怎麼選擇。
“沒事,我認識你就夠了。”誰知道,封灤居然毫無所謂的說出這麼一句話。
褚文瀚聽了愣了半天才笑起來,“封灤啊封灤,算了,你都這麼說了我也不勉強了。”
封灤喝了口水,他當然知道褚文瀚是什麼意思,沒權沒勢,不管在哪個時代都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