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飯的時候,封灤沒有出現,餘麗麗和何文靜星期一課比較忙,所以早上帶飯在教室吃,中午隻有穆寧王冬魚和褚文瀚還有跟來的田文浩。
“文瀚,那個孟峰是不是在你們書畫會最近混的有點糟糕啊?”穆寧邊吃花卷,邊幸災樂禍問。
“你怎麼知道?我還沒告訴你呢。”褚文瀚頗為驚訝。
她笑了笑,趕緊把早上馮夢夢灰頭土臉來求和的事情告訴了他們。
沒想到說完,田文浩和褚文瀚一直說道,“你們沒答應吧?”
“沒?怎麼會答應呢,冬魚說答應了才是我們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田文浩一聽,鬆了口氣,“沒答應就好。”
隨後感歎了一聲,才緩緩說道,“說起來,書畫會裡麵並不平靜,這個孟峰當的會長時間比較長,再加上行事高調,早有人看不順眼,這不,其實這件事,就是為了折騰他,能從會長的位子上拉下來最好,拉不下來也要讓他傷筋動骨。”
田文浩比褚文瀚在書畫會裡多呆一年,所以知道的內情比較多,不能全說,但現在透露一些還是沒有問題。
“原來是這樣,我說呢,怎麼就這麼慘,不過話說回來,會不會影響到我們啊?”
“不會,有我和文瀚看著,不會影響你們,你們該上課上課,該乾啥乾啥。”田文浩笑容溫柔的給王冬魚保證。
穆寧看到他這膩死人的笑容,徒然想到,為啥封灤要吃這麼大醋,要是天天有這麼一個“愛笑男孩”無時無刻跟著冬魚,她是封灤她也會想打人吧?
王冬魚聽到心中微微放心,這次的情況也和她猜想的差不多,內部鬥爭,有人想做筏子。
心中暗暗為孟峰點了根蠟。
“對了,那這件事,孟峰就沒什麼處理手段嗎?”穆寧繼續問。
田文浩聽到,回過頭來說,“怎麼沒有?孟峰能在那個位置上混那麼久,本身還是有兩把刷子,那些鬥來鬥去的,其實家裡長輩們都很熟悉,要是小輩們在學校鬨得實在不好看,長輩們坐一起吃個飯就什麼事都沒了。”
穆寧聽了撇撇嘴,露出一副鄙視的模樣,隨後轉頭趕緊拽了拽褚文瀚,“文瀚,你可不能和他們同流合汙啊。”
褚文瀚寵溺的摸了摸她的腦袋,“瞧你說的,怎麼會呢。”
田文浩也知道褚文瀚當然不會,因為他的家庭,基本上全是軍官係統,和京城那些政圈沒有太多牽扯,唯一有牽扯的,大概就是褚文瀚的爸爸,不過那樣家庭,小輩都知道不要牽扯這些麻煩,長輩們能不知道嗎?
“冬魚?你也不擔心我?萬一我為你說話,他們對我起了歹心要陷害於我怎麼辦?”田文浩看起來分外可憐。
穆寧都要被他這樣子惡心出聲,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王冬魚冷冷說,“那你就閉嘴。”
她一聽,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哈的笑出了聲。
吃了飯,褚文瀚和田文浩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