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進宿舍,關上了門,穆寧和何文靜笑嗬嗬的從外套衣服裡拿出了兩瓶啤酒。
“你們帶酒!”餘麗麗驚呼。
“小聲點,也不怕被人聽見,這不帶沒辦法,隻能在館子裡買到啊,我還沒喝過癮呢。”不止如此,她還很有先見之明的叫老板打開,所以兩人回來的姿勢才會有點怪異。
“那這酒瓶子,怎麼帶出去啊?”餘麗麗問。
“瞧你說的,怎麼帶回來就怎麼帶出去唄。”何文靜一副你也太大驚小怪的模樣。
餘麗麗沒辦法,隻好將求助的目光看到了王冬魚身上。
“想喝就喝吧,難道還能倒了?隻是你倆,處理乾淨,我不可不喝。”王冬魚說完拿著臉盆便去準備洗漱睡覺。
“沒意思,麗麗你過來,咱們喝。”穆寧叫道。
餘麗麗想拒絕,但她不太會拒絕人,半推半拉的也就從了穆寧。
王冬魚沒有理會她們,早早的洗漱完躺下看書。
三人你一杯我一杯,等喝完了,也算是徹底暈了。
晚上幾點睡的不知道,反正這是一個放縱的夜晚,還好明天早上大家都不用早起,能睡個懶覺。
但王冬魚還是決定明早按照計劃去圖書館,省的要麵對三個宿醉的女生。
第二天一早,王冬魚起來,將宿舍打掃了一下,瓶子放到了床底下,不然萬一被人看到還是不好。
看了看三個人還在睡覺,也沒叫醒她們,拿上了書便去圖書館。
與此同時,學校接到了一個舉報,有學生敲詐勒索老師。
校紀委辦公室,盧楠眼睛紅紅的給上級領導報告。
“我也沒想到,隻是獎金都發了,卻說沒發,鬨得沒辦法,隻好又給了一次,陸老師你看,這是我當初要求簽的名,至於第一次發獎金,您也知道,核對過學生姓名還有獎狀獎章,基本就給了,不會留下什麼。”
陸康泰在校工作三十餘年,現在也馬上退休,做事從來以鐵麵無私著稱,眼裡容不得一點沙子。
看到這樣的證據,當即麵色就沉了下來。
盧楠也工作了很多年,這種事情,她不認為她會做出來。
“這件事情我接受你的投訴,不過要調查清楚,你可有證人。”
“有的。”盧楠點點頭。
隨後拿出兩張信紙,上麵字跡不一樣,寫的都是對當日事情所見所聞的陳述,最後,紙上也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分彆是社會關係學係的陳蓉,還有和王冬魚一個同係的劉來。
兩人描述有些出入,但都大同小異,就是四個人和盧楠在辦公室發生了爭吵,最後高興的拿著錢出來。
隱約間,兩人都聽到,“不給錢要你好看”之類的話,文中強調,因為時間久了,原話未必準確,但絕對有這個意思。
信的真偽不必去查,盧楠隻要不是腦子壞掉,就不會偽造這種有名有姓有跡可循的東西,所以證詞信,是真的。
陸康泰看完,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豈有此理,簡直太囂張了!”
盧楠都被嚇了一跳,她身後的站著的校學生會會長紀小荷也被嚇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