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維信常年和學生打交道,知道該怎麼說,此時接到李隊長的求救目光,看了看大家,這才開口,“事情基本就是這樣,但有些細節需要進一步偵破,查個明明白白,這需要時間,老師保證,一定給大家一個交代。”
王冬魚看了看他,“公開的交代?”
閆維信抽了抽嘴角,隨後點了點頭,“是,公開的。”
王冬魚嘴角露出一絲笑容,“閆老師,不是我們得理不饒人,實在是大家被學生會從宿舍帶走的樣子,引起了太多注意,學校和老師的名聲,我們也想顧忌,隻是我們的名聲,也需要學校幫忙,畢竟我們才上大一,以後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閆維信當然知道這一點,所以才會沒有太多猶豫,咬牙同意下來。
“老師都明白,放心吧。”
王冬魚見他都懂,心中也放心下來,隨後點了點頭。
出了派出所,何文靜感歎了一聲,“怎麼有種重新做人的感覺?”
此話遭來了王冬魚和穆寧的白眼。
“咱們清清白白,什麼錯都沒,原來做的人就挺好的,要什麼重新做人,真要重新做人的,是還在裡麵沒出來的那些人。”穆寧看著何文靜說道。
“哈哈,你說的都對。”
王冬魚看了看餘麗麗,她沒有一種劫後重生的感覺,反而整個人還像是一隻霜打的茄子,蔫蔫的,沒有一點精神。
“麗麗,你身體不舒服嗎?”王冬魚問。
她抬起頭,看著王冬魚,小聲嘀咕了一句,“權勢太可怕了。”
這句話彆人都沒聽見,隻有王冬魚聽見了。
她微微皺了皺眉頭,知道餘麗麗這次被嚇得不輕,估計要有好一段時間要緩緩。
“不要多想,回去先好好睡一覺,這件事總會有人付出代價的。”王冬魚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嗯。”她的聲音像是蚊子一樣。
“還有件事,寧寧,你昨晚偷偷帶回去啤酒了?”突然,褚文瀚站住了腳,一臉嚴肅的看著她。
穆寧本來還正嘚瑟著到時候看盧楠道歉的樣子,此時一聽這話,所有高興頓時一掃而空,心虛的不成樣子。
“也沒有,就是想著沒喝儘心,帶回去喝,早上在偷偷扔掉瓶子就是了,在說我看那瓶子還能灌點水養個花……”穆寧越說越小聲,最後徹底不吭聲了。
“還不知錯是不是?”褚文瀚像是訓女兒一樣,一臉失望的痛心疾首。
穆寧頭低的都快要到胸口了,一句話都不敢說。
“文瀚,其實我也幫忙拿了一瓶,大家都喝了,你彆怪她啊。”何文靜想小聲解釋。
封灤一聽,用眼神詢問王冬魚,你也喝了?
王冬魚懶得理他,微微翻了個白眼。
褚文瀚深吸幾口氣,總算平複住了自己的情緒,“今天先不說了。”
說完轉身就走,穆寧見了趕緊追了上去。
剩下幾人,何文靜看了看王冬魚,用眼神詢問,你的同鄉怎麼辦?
不等問話,封灤開口說道,“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