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維信看著王冬魚不疾不徐慢慢的說道,無端端的心中蒙上了一層壓力,他沒有吭聲,想看看她還準備怎麼說。
“您能今天單獨和我們談,我也覺得您是給了我們一定的尊重,我們很感謝,當然,我們也理解校長您的難處,所以,我們需要考慮一下,再做決定,您看可以嗎?”
王冬魚語氣不錯,雖然是商量,但前前後後,有理有據,說不出叫閆維信反對的話。
他聽到這鬆了口氣,隻要不腦袋一根筋的要求這件事情追究到底,其他都好商量。
“那行,老師這邊等你們答複,隻是彆太久了,你們也知道,拖下去對你們產生的影響更不好。”閆維信說道。
“好的,閆校長。”
下午午飯過後,四人叫上了褚文瀚和封灤,六個人一起商議結果。
褚文瀚出現很正常,但封灤出現,好像有點奇怪,何文靜和餘麗麗勉強把這歸結到同鄉幫忙裡麵。
幾人在校外找了個小館子,坐下邊吃邊說。
“我看閆校長那樣子,盧楠的刑事責任肯定是不會追究了,想起來就生氣。”穆寧氣呼呼的說道。
“不用氣,這也不是閆校長一人能控製的,盧楠用了什麼手段,咱們不知道,不過就算知道,能怎麼辦?咱們隻是學生,難道你要回去告訴你姥爺,姥爺身體年齡大了,你舍得讓他受這樣的刺激?”王冬魚說道。
穆寧想了想姥爺已經花白的頭發,還是算了,冬魚說的對,都上大學了,自己的事情該自己處置了。
“我是不想彆的了,隻要能還清白就行。”餘麗麗有點失落的說。
她和宿舍其他人情況都不一樣,何文靜家裡有錢,王冬魚有超出同齡人的腦袋,寧寧家有靠山,她什麼都沒有,相反要一著不慎,可能大學都不好讀。
“不要這麼灰心。”何文靜安慰道。
“你想怎麼做?”封灤見王冬魚從頭到尾,不管是在派出所還是閆校長還是在大家麵前,都沒有說要追究到底,公開嚴懲小人的話,他就明白她應該是有彆的打算。
至於那個打算是什麼,封灤心中多多少少也能猜到一些。
王冬魚看了他一眼沒吭聲,轉頭問褚文瀚,“文瀚,你呢?什麼意思。”
褚文瀚端起茶杯喝了口,看了看大家,“其實這件事情,我主要看你們,畢竟你們四個才是最直接的牽扯人,當然,如果事情發生在我身上,我會用自己的辦法來處理,隻是我的辦法,並不適合大家。”
王冬魚微微點頭,褚文瀚倒是和她想到了一起,如果這件事單獨發生在她的身上,處理起來也會不太一樣,但正因為不是,所以事情才會有些變化。
“那現在怎麼辦呐,想起來好氣。”穆寧生氣說道。
“文靜,你呢?”王冬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