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灤這才想起來，無語說道，“那是我程教授的侄女，才從國外回來，程教授擺脫她給我帶了一些國外的文獻和書，沒有什麼。”
程教授褚文瀚知道，化工係大牛，在國內國際上都有名聲，也是將封灤當成愛將看待。
“那你們真沒什麼？”
“沒什麼，要不是程教授上周去南方開研討會，就是他把資料給我了，文瀚，怎麼弄得這麼複雜啊，什麼全院都傳遍了？”封灤是真的一頭霧水，還沒搞清楚狀況。
褚文瀚還是了解他的，要是真的和程小柔有什麼，也不至於自己都質問在了麵前還不承認，現在看來，又是風言風語了。
“唉，寧寧說看到你們了，那個程小柔好像還很喜歡你，彆人不知道你和冬魚關係所以覺得你轉頭喜歡彆人很正常，但寧寧很生氣呀，說你始亂終棄……”褚文瀚也覺得自己這心真是操的太多了，一邊是捧在手心的女朋友，一邊是好兄弟，真叫人為難。
封灤皺皺眉頭，“那個程小柔喜歡我？”
“是啊，我看寧寧說的那麼肯定還不太相信，所以白天稍稍打聽了下，這件事也不難打聽，那個程小柔還真對你有點意思，真沒想到，我有一天居然會去打聽八卦……”褚文瀚說起來就覺得有點匪夷所思，這都是什麼事啊。
封灤聽完半天沒吭聲，似乎在消化這個信息。
說起來，他和程小柔，總共也沒見幾麵。
不過……
“王冬魚知道這事什麼態度？”封灤問。
褚文瀚歎了口氣，“聽寧寧說，情緒很不好，一句話都不說，那天在操場見完你，直接跑到泳池去遊泳，這天還這麼冷啊，總之就是不對勁。”
說起來，穆寧給褚文瀚形容王冬魚的情緒，實在是有誇大的成分，但她本意還是以此抱怨封灤，褚文瀚沒多想，直接原原本本的描述了出來。
封灤聽完挑了挑眉頭，還真沒想到，不過心情卻因為聽到這個，神奇的好了不少。
“反正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我是不想管了，你自己心裡有數就行，要是真想和程小柔好，我建議還是先和冬魚解除夫妻關係。”褚文瀚隻叮囑這一點。
“嗯，我知道了。”
星期四下午，程小柔到了實驗室找封灤，今天她沒穿裙子，而是穿了一件乾乾淨淨的白襯衫，脖子上戴了一條印花絲帶，下身黑褲子，襯衫稍顯鬆垮的塞了進去，黑色的皮帶勒出了細瘦的腰身。
整個人看起來乾淨利落，也是十分好看。
當她到了實驗室，所有人都看向了封灤，眼神中帶著揶揄，想來大家也都是知道了兩人之間的傳聞。
封灤的表情倒是淡定如初，摘下了手套，放在了旁邊。
“封灤，我來找你，有些資料我想你能用上。”她笑容燦爛，牙齒整齊白皙，眼眸中好似帶光。
實驗室發出一小陣起哄，都是化工係，都是在程教授手底下學習，資料都能用上呀，怎麼現在就專門給了封灤呢。
程小柔倒是害羞一笑，有點抱歉，沒有反駁，反倒是有點承認什麼的意思。
“出去說吧。”封灤說道。
“嗯，剛好中午了，咱們邊吃邊說，我還帶了便當。”程小柔舉起了另一隻手裡麵提著的大袋子。
這下，起哄聲好似更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