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個工作狂還單身,一般沒事,幾乎都要住在所裡,所以閆維信不是很擔心這大半夜的找不到人。
周正聽到了,也不知道閆維信這是在給誰打電話。
“怎麼了閆校長?這麼晚又有事?”
“是的,又要麻煩你一下,現在方便過來嗎?”閆維信問道。
李鬆一聽,音色一下子嚴肅了起來,“帶人嗎?”
不帶人就是私事,帶人就是公事。
“帶。”
“好,我這就過去。”他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周正看到閆維信講完了,也有點不耐煩了,嘴巴終於鬆了點,“閆校長,我知道錯了,這麼晚了讓我們回去吧,我保證下次不這麼做了。”
這個承認錯誤的態度,真是敷衍的厲害,在場的人聽了都皺起眉頭,做出這種事竟然還想著一句話就這麼結束然後回去?這個周正真是腦子壞掉了。
閆維信坐在椅子上,拿出了一根煙,也沒抽,就在指尖把玩,一般隻有心煩的時候,他才會抽,這個習慣很多人都知道。
“不急,不過你說說,你說說你錯哪了?”他坐在凳子上,看周正的目光,已經沒有那種看待南大學生的目光。
做出這種事,身為老師,身為校長,包括身為男人,他都是極為不恥。
“我錯哪?”周正眼睛有一瞬間茫然,隨後說道,“你們說我錯了我就是錯了,讓我承認什麼錯誤都行。”
得,這還是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閆維信現在是真的有點懷疑他智商是不是有問題。
一會還是等李鬆來了教他做人,這會他是懶得和這蠢貨廢話了。
“校長,能走了嗎?”周正問道。
“不能,等著!”
閆維信臉拉的老長,他見了這副樣子,也不敢吭聲了。
等?等什麼啊?
不過很快,周正就知道自己要等什麼了,當看到李鬆還有他身後兩個穿著警服的人進來,他的眼睛一瞬間瞪得溜圓。
“閆校長,這是要做什麼!”對於警察,大多數人都會有天然的敬畏和害怕,周正顯然也不例外,尤其他此時還知道自己有些地方沒太作對,心中心虛著。
李鬆一進門,看到又是王冬魚幾個熟悉的麵孔,嘴角也是不著痕跡抽了抽,怪不得老閆把他叫來這麼頭疼,又是哪個倒黴蛋碰到這幾個刺頭了?
轉頭看了一圈,不用問了,他知道哪個。
“就是他?”他向閆維信確認道。
“沒錯,周正,我們體育係大二的學生。”閆維信還捏著剛才沒有抽的那隻煙,淡定的介紹。
周正心中一下子慌了,“校長,這是乾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