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敲門,開門的就是褚文瀚。
看到她的一瞬間,褚文瀚表情有點彆扭,也有幾分躲閃,好像很不自在的模樣。
王冬魚當即捕捉到了這一神色,心中更是奇怪了。
“到底怎麼了?封灤呢?”她語氣有幾分嚴肅,褚文瀚聽到,知道瞞不住了。
“你不說?我去找他導師問?”王冬魚語氣抬高了幾分。
她知道褚文瀚和封灤關係好,男生之間,有時候有些事情明明不對,但都會互相隱瞞,這本來也沒什麼,但現在,她要知道真相。
“不不不,冬魚,你不用去,我給你說。”
褚文瀚趕緊伸手阻攔,隨後想了想,似是做好了心理建設,才開口說道,“封灤的交流活動已經結束,但剛巧,有朋友在S市,他去做客了。”
“朋友?我們夫妻,我怎麼還不知道他有什麼朋友。”王冬魚故意強調“夫妻”兩個字,聽的褚文瀚彆扭極了。
“唉,是程小柔,她家在S市,這次去,也有她父母在中間牽線搭橋,不然這樣的機會,還是很多人要搶破頭爭的。”
褚文瀚索性不隱瞞了,該說什麼就說什麼,這當事人都不著急,自己也不知道急什麼,算了,不管了,管不了了。
王冬魚表現的相當平靜,這種走女人的裙帶關係拿好處,封灤上輩子都做了呢,她怎麼可能陌生呢。
唉,本來還以為這輩子有所不一樣,現在看來,也沒什麼不一樣。
“我當是怎麼回事呢,你早說就行。”她點點頭,表示知道,隨後轉身準備離去。
“唉,等等,你這是要乾啥?就這麼算了?”褚文瀚不由問道。
封灤這是準備出軌的節奏啊,就這麼算了?兩人不還是夫妻嗎?隻要一天沒解除關係,就不應該找第三者吧。
“嗯,我會處理。”王冬魚點點頭,也沒說怎麼處理,隨後轉身就走。
褚文瀚站在後麵,一頭霧水,不知道她要怎麼處理,但不知道為什麼,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
回去的路上,王冬魚腦海裡平靜的做著財產分割。
要想分開,財產是需要好好清算下,這個比較簡單,至於怎麼跟家人解釋這個比較難的事情,她暫時沒有去想。
要結束了,這一切就要結束了,王冬魚心中鬆口氣的同時,又覺得空落落的。
這種空落落的感覺,真是像下雨前的天氣,悶的發慌,難受的厲害,死氣沉沉。
到了羊街,祝氏一眼就看出來王冬魚神色有點不對勁,忙著急問,“怎麼了?是不中暑了?我給你煮點綠豆湯。”
王冬魚蔫蔫點點頭,“嗯,舅媽我要冰的。”
“好。”
喝了綠豆湯,整個人還沒精氣神,王冬魚沒想到自己還真就中暑了。
躺在床上好好睡了一覺,起來頭發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