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柔看著迎麵走來的兩人，臉色有點愣住。
王冬魚本身是不想打招呼的，但看著對方就這麼直愣愣的看著他們，這不打招呼總歸不太好吧。
“學姐。”
封灤則是沒說話，從上次的談話後，為了避嫌，他在也沒有和程小柔有過任何接觸，不止如此，學習中對於女性的接觸，也有了一些敏感度，會刻意的保持距離。
這點上，王冬魚其實覺得沒必要做得這麼嚴肅，但封灤有這個意識，她也沒說。
“你們好啊。”程小柔不是很自在的打了招呼。
之前的她都是無比自信的，可現在，隻要麵對兩人，心中就有說不清楚的自卑。
王冬魚看對方沒有打算走的架勢，不得不在問一句，“程學姐這是打算去哪？”
“圖書館。”程小柔低聲說道。
“哦。”王冬魚點點頭，實在尬聊不下去。
“走吧，我餓了。”封灤看不下去，出聲說道。
“嗯嗯，那我們先走了，程學姐你慢點，路上結冰了，小心路滑。”王冬魚說完，也不再等對方答複，和封灤便邁開步子。
程小柔看著兩人漸漸遠去的身影，心中情緒五味陳雜，說不清楚是什麼感受。
嫉妒？不甘心？也不全是，畢竟兩人從背後看去，竟是那麼的相配。
長長歎了一口氣，什麼心情，怕是隻有程小柔自己知道了。
走遠了，王冬魚才鬆口氣。
“這麼大喘氣乾什麼？”封灤問。
“唉，也沒什麼，隻是程小柔看著你跟貓見了魚一樣。”她微微吐槽一句，這都過去多久了，那姑娘還沒釋懷。
封灤聽了樂了，“你很有危機感？”
“不是，是尷尬。”王冬魚無語的看著某人樂嗬嗬的模樣，她還用得著危機，有危機的應該是他封灤才對。
封灤笑了笑，也沒說話。
今年過年，王冬魚和封灤沒有回去，而是把方氏王柱生一家都接了過來。
早在十二月，她就已經在京城置辦了房子，是個小的四合院，現在的院子還沒那麼貴，作為知道若乾年後四合院價格的重生人士，自然不會放過。
當然最主要的，是在京城有落腳點，萬一方氏和王柱生日後身體出了狀況也好來京城休養，畢竟這邊醫療環境目前來說還是全國第一。
王冬魚最擔心的就是這點，因為現在的醫療和後世的完全不是一個層次，既然如此，總要多做幾分準備才行。
她可沒忘記，上輩子方氏就是身體不舒服，才會生病去世。
除夕前幾天，王柱生照例給老家送去了米麵油，自然還是換來了一陣冷嘲熱諷。
大約是不知道祝氏和王冬魚在京城的動作，所以也就以為方氏他們過得還是那個樣子，除了不甘心倒是沒引出更多的貪心。
王柱生早聽習慣了，出了門便忘記了裡麵發生的不愉快，開始琢磨著帶些什麼特產到京城。
以至於當王柱生一家都走了，王老太回過神來覺得給的東西不夠，帶著王鐵生上鎮上鬨，結果卻吃了一個閉門羹。
一打聽，人家去京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