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挪開一隻小腳丫,夏夕顏另一隻小腳丫直接踩在了霍先生的嘴巴上,帶著小脾氣開口,“等不了,我就要喝水。”
被偏愛的總是有恃無恐,得不到的總是在騷動。
形容的就是這兩人。
霍先生被夏夕顏弄得心癢癢,又不能立刻吃,他一口咬在了夏夕顏的小腳丫,任命地從她身上起來。
霍先生給夏夕顏倒了一杯紅酒。
“房間裡沒有溫開水,先喝點酒將就些。”
夏夕顏也沒有嫌棄,接過紅酒,抿了一口。
霍先生坐在床邊,看著她,嫣紅的唇沾著紅酒,有著一股說不出的嫵媚勾人。
夏夕顏眼裡閃過調皮,她喝了一大口紅酒,傾身過去圈住了霍先生的脖子,紅唇覆在他的嘴上,將口中的酒水度到霍先生嘴裡。
慢慢地,夏夕陽將霍先生壓在了床上,坐在霍先生的腹部對身下的人灌酒,她似乎很喜歡這項運動,媚眼含著笑意。
霍先生見身上的小女人臉頰豔紅,媚眼如水霧般迷蒙,讓他一貫冷硬的心無比柔軟,他任由她騎在他身上為所欲為。
一杯紅酒都進了霍先生的肚子。
“玩夠了?”霍先生看著身上盯著空酒杯看的夏夕顏,開口。
夏夕顏嘟了嘟嘴巴,調皮地開口“還沒呢,要不你再去倒一杯給我。”
已經被撩撥得渾身繃緊的霍先生,一把奪過了夏夕顏手中的空酒杯,將酒杯扔出去。
隨著酒杯的破碎聲,夏夕顏被霍先生壓在了身下。
夏夕顏的小手順著霍先生肌肉的曲線,來到了他的腰間,小手又去扯霍先生的皮帶,可她怎麼都解不開。
霍先生失去了耐心,伸手在皮帶上按下了暗扣,皮帶一鬆,夏夕顏將皮帶扯了出來。
霍先生擔心傷到她,動作雖然急促,但也很溫柔,他吻落在她白嫩的肌膚上,在肌膚上留下了點點草莓。
他咬著她的耳垂,聲音無比霸道,“你隻能是我的。”
夏夕顏一點點沉浸在了霍先生的溫柔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