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嶽辰被救回來後,他就一直躺在床上,神情木然。
他腦海不斷浮現他在生日宴上發瘋的情景,今天他在那麼多上流人士麵前丟儘了臉麵,他以後還怎麼在上流社會立足。
來給老爺子賀壽的都是豪門大族,不是一般的人。
池嶽辰握緊了雙拳,一想到那些鄙夷的目光,心就絞著痛,都是那個賤人的錯。
房門;砰一聲被人從外麵踹開了。
;你還有臉在這睡覺,我這張老臉都快被你丟儘了。
池良誌鐵青著一張臉走了進來。
池嶽辰一動不動,像是沒聽到池良誌的聲音一樣。
;整天就隻會玩女人,廢物一個,一事無成,沒有給我爭光就算了,還讓我在那麼多人麵前抬不起頭,早知你如此窩囊廢材,當初就應該一手掐死你算了,你看看池容戈,和你年紀差不多,成了整個家族的榮耀,你要是有他一半的能力,我就該燒香拜佛了。
看到池嶽辰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樣子,池良誌又氣又怨,這個沒出息的兒子隻會給他丟臉,今天讓他在那麼多商業夥伴麵前抬不起頭。
;是,我是不如他,你現在殺了我算了,我留著就是給你丟臉。
池嶽辰一直都受不了池容戈事事都壓他,想到房夕顏和池容戈即將給他戴綠帽,那個愛他愛得死去活來的女人轉身投入到了池容戈的懷抱,胸腔早就憋著一股怒火。
現在又被父親一說,他更加受不了了。
;你個沒出息的東西。
池良誌聽到池嶽辰自暴自棄的話,他更加生氣了,抽出皮帶抽在池嶽辰身上。
;爸,你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