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丹丹,當初是你千辛萬苦從我手裡搶走的人,現在哭著也要把牙咬碎往肚子裡吞。
夏夕顏居高臨下地看著狼狽的曹丹丹,她可不信曹丹丹隻是來尋求幫助那麼簡單。
要說曹丹丹真到走投無路了,最應該求的應該是池良誌,池良誌就算再狠心,他也是池嶽辰的父親,不可能真放任池嶽辰被債主打死。
曹丹丹舍棄了池良誌跑來求池容戈,池容戈可是將池嶽辰他們一家趕出去的人,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之前曹丹丹勾引過池容戈,她現在還有這種想法,夏夕顏一點都不奇怪,畢竟曹丹丹可不像是個有底線的人。
池容戈沒見夏夕顏回來,他拿著一件外套走了出去,遠遠就看到一個女人抱著一個孩子可憐兮兮地跪在夕顏麵前。
曹丹丹看到那個高大俊美的男人出來,她換了一個角度,特意擺出了最為柔美的姿態。
池容戈看都不看一眼曹丹丹,他眼裡隻有夏夕顏,將外套披在了夏夕顏身上,;我都讓你彆出來,這種人有什麼值得你見的,外麵冷,穿上。
曹丹丹臉色白了白,搖搖欲墜,眼淚滾落了下來,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
她懷中的孩子怨恨地看著夏夕顏。
;凍著了,我心疼,回家了。
池容戈攬著夏夕顏的肩膀往回走,至始至終都沒給曹丹丹一個眼神。
;你們沒孩子,我兒子送給你們。
曹丹丹心裡全是不甘,她眼裡閃過算計,朝池容戈的背影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