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夏夕顏睡著了,並不知道,此刻鄭柏羽的真實麵目。
鄭柏羽抱起了夏夕顏,將她放在了大床上,蓋上了被子。
他回到了剛才兩人喝酒的沙發,他給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一口飲儘,掏出了手機,撥出了一個電話號碼。
“祖宗這麼晚了,有什麼事?”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安業的聲音從手機傳了出來。
“有個人讓我覺得很紮眼。”
鄭柏羽並沒有直接說出他的目的,他晃著大長腿,手上拿著那瓶威士忌,眸光看向對麵玻璃窗外的夜幕,嘴裡咬著漫不經心的話。
安業聽到鄭柏羽這句話,幾乎要罵娘,他要被氣笑了,這個祖宗他有哪個人看著是不紮眼的。
“你想做什麼就說。”
安業覺得這個祖宗不會無緣無故提一個人,他提起了,就一定會有事情發生。
“其實也沒什麼,隻是覺得現在的娛樂圈資源分配有些不公平。”
鄭柏羽瞥了一眼自己手中那瓶威士忌,用一種很隨意的語氣說。
“……”安業,氣得胸口都要炸了,這祖宗大晚上不睡覺,來找他嘮嗑這種話題。
娛樂圈哪裡的公平,不是一直這種現象,誰紅捧誰,誰紅就有資格挑資源。
這祖宗突然跑來和他說這種話題,安業的第一反應是鄭柏羽不是吃飽撐著,就是要搞事情了。
“身為長輩的我,有必要維持一下娛樂圈的公平性。”
鄭柏羽就著酒瓶,喝了一口酒,嘴裡的話還是那樣隨意。
“祖宗,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你這樣會嚇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