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夕顏很不給羅浩智麵子,都到這個時候,你這種虛偽的關心還是不必了。
羅浩智臉色難看了起來,他瞪著夏夕顏,是誰給你膽子,讓你這樣和我說話。
這個女人真是越來越不順眼了。
要不是到這個關鍵時候,他也不會容忍這個女人在他眼前,一個破落戶的豪門,他處理起這個女人,一點都不需要顧慮。
隻是他不想惹麻煩,現在也不能惹麻煩。
這就好笑了,說話是我的自由,還需要什麼膽子。我是你十裡豪車迎娶回家的妻子,不是簽了賣身契給你的奴仆,說話還要對你畢恭畢敬的。
夏夕顏放下手中的茶杯,慢悠悠地開口。
她對這個分寸拿捏得很好。
不對羅浩智屈辱,甚至故意惹他,但又沒踩到這個人的底線,羅浩智自然不會因為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做出什麼對她的生命產生威脅的事情。
果然羅浩智被夏夕顏惹怒了,你是不是忘了,你們鬱家現在隻是個上不了台麵的東西,隻要我輕輕一動手,就能讓它不複存在。
這種狠話,夏夕顏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短時間內,羅浩智沒成為繼承人之前,他還需要維護他的形象,不敢這樣大動乾戈,對付自己妻子的家人,因此夏夕顏一點都沒有被威脅到。
我之前在一本書看過這樣一句話,有能力的男人在外麵馳騁戰場,沒有能力的男人隻會對付自己的老婆。
夏夕顏嘲諷地看著羅浩智說。
羅浩智氣極了,他衝到夏夕顏麵前,揚起手就要揮在夏夕顏的臉上。
夏夕顏也沒有要掙紮的意思,平靜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