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味道還不錯呢。
夏夕顏努力保持笑臉。
龔西桁看向夏夕顏,你很愛笑。
很直白的一句話,讓夏夕顏再也笑不出口了。
夏夕顏覺得自己腦袋生鏽了,才會找龔西桁關心他。
龔西桁很喜歡看夏夕顏憋屈的表情,他端起了那隻碗,一口氣喝完了。
聽說你的屋子很臭。
龔西桁完全沒有吃人的嘴軟自覺性,他嘲諷地開口。
夏夕顏真想回他一句,她搞成那樣子,還不是因為他。
不過理智讓她沒開口,她還記得自己是為什麼過來的。
隻是不小心弄錯了些東西。
夏夕顏呐呐說了一句。
她以為已經很給龔西桁麵前了,這件事就應該這樣過去了,然而,某人並不是這樣認為。
你腳臭。
龔西桁非常氣人地吐出了三個字。
夏夕顏倏地站了起來,雙目不友善地盯著,強忍著冒出來的火氣。
沒事,我不介意。
龔西桁再次淡淡然飄過一句話。
夏夕顏終於知道剛才這混蛋為什麼不喝了,原來他是覺得她端過來的湯水也是臭的。
裝什麼賢惠溫婉,反正龔西桁早就見過她猙獰的一麵。
她一腳踢向龔西桁麵前的一張椅子,吼了他一句,龔西桁你不要太過分了。
龔西桁驚訝地看著夏夕顏,似乎沒想到她會突然炸毛。
你是不是忘記你什麼身份了。
龔西桁突然說了一句讓夏夕顏摸不著頭腦的話。
我什麼身份了?
夏夕顏下意識反口問了出來。
龔西桁注視了好一會兒夏夕顏,她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他氣笑了。
雙腿好了,就忘記了我們的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