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使者飛了出去,撞在了石柱上,最後摔在了地上,他吐出了一口血。
女魔?
龔西桁手中把玩著一顆珠子,手一扔,珠子朝右使者飛了過去。
右使者被擊飛很長一段距離,他再次吐了一口血。
以後要是膽敢再這樣稱呼她,就不必留著了。
龔西桁懶懶掀著眼簾,眼裡的光泛冷。
是。
右使者嘴裡含著血,他蒼白著一張臉。
左使者什麼話都沒說,他安靜地站著,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這件事不要傳出去。
龔西桁站了起來,往內殿走了去。
魔尊不在了,他們就要退出去了。
左使者往門口的方向走去,他經過右使者身邊時,看了他一眼,留給他一個同情的目光,然後搖了搖頭,繼續往外走。
右使者。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錯了哪裡。
右使者爬起,追上了走在前麵的左使者。
他伸手擦去了嘴角的鮮血,看向一旁的左使者,張嘴就要說什麼,想到魔尊的吩咐,他壓低了聲音說,你知道魔尊讓我們做什麼嗎?
被打了之後,右使者到現在還是不知道魔尊交給他們的任務。
左使者一臉淡然,不知道。
什麼?
右使者瞪大了雙眼,他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我說不知道,被魔尊罰了一下,你就耳背了。
左使者像是施舍一樣,給了右使者一個眼神。
右使者一臉屎色,他語氣很不好地說,你要是不知道,會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要是連這家夥都不知道他們要做什麼,到時候怎麼向魔尊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