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自己的鮮血凝聚出兩把尖刺狀的血刃,握在手中,再次使用短距突進,朝木場大誌撲過去。
木場大誌雙眼泛著紅光,地上流淌的血池在他操控下拔地而起,彙聚在一起,化作一道大腿粗的血流,頭部隱隱是蛇的形狀,朝方誠射過去。
這鮮血看似無害,卻能形成高速旋轉的水流,將敵人困住後扭成麻花,還能通過窒息殺死敵人。
而且這頭部化作蛇的形狀,頗有種土影五五開每次都要在牆上雕狗頭的滑稽感。
方誠自然不想再嘗試一遍被扭成麻花的感覺,更何況,這血蛇在他眼中分明就是成人版蘑菇頭的形狀。
木場大誌簡直就像是在用自己的蘑菇追著方誠打。
媽的這也太惡心了,死都不能被碰到。
方誠腳下一踩迅速換個方向,從側麵攻向木場大誌。
木場大誌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集中精神引導著鮮血水流,在空中轉個彎,再度朝方誠射去。
方誠隻能再度改變方向進行躲閃,但蘑菇頭哦不,血蛇也在靈活追擊著方誠,速度越來越快。
他反手將追上來的血蛇切斷,但這玩意本質上就是液體,怎麼切都沒用。
木場大誌臉色慘白渾身冒汗,兩隻眼睛快要從眼眶裡瞪出來,顯示出他正在拚儘全力控製血蛇。
隻要被血蛇糾纏住,就能化作一團巨大的血球把方誠包裹在其中,到時候他怎麼也逃不掉,隻能任人宰割。
可方誠的速度太快了,到處竄來竄去,不管血蛇怎麼追都追不上,隻差一點點。
“啊!”
木場大誌發出一聲大叫,宛如蹲在馬桶上飽受多年便秘困擾的中年禿男。
雙眼瞬間變得赤紅,眼白被黑色覆蓋,無數血管在皮膚上蠕動著,整張嘴裂開到耳朵,露出滿嘴利齒。
他進入到癲狂之血的狀態,理智-5,戰力+5。
飛馳的血蛇瞬間分裂成三道血流,分彆從三個方向朝方誠包抄過來。
方誠直接轉身撲向木場大誌,殊死一搏。
三道血流飛上來纏住方誠的腳腕,迅速朝他整條腿覆蓋上來。
方誠反手一揮,鋒利的血刃直接把整條腿都切下來,任由血流拽走。
他單腳落地一躍,衝到木場大誌麵前。
木場大誌全部精力都在操控血流上,沒想到方誠竟然如此果斷,對自己這麼狠,切斷自己的腿一點猶豫都沒有。
等他反應過來時已經來不及,方誠刷的一下從他身邊交錯而過,血刃在他脖子上一抹。
木場大誌感覺自己飛起來了,視野天旋地轉,等落到地上時,才看見自己無頭的屍體站在原地。
此刻的木場大誌並未死去,脖子正在拚命長出新的腦袋。
等新的腦袋長出來,附在舊腦袋上的意識就會重新回到身體內。
但木場大誌已經等不到那個時候了,他看到方誠閃到自己的身體後麵,攻擊意圖十分明顯——就是自己的屁股!!
“不!住手!!住手啊啊!!”
在木場大誌撕心裂肺的喊叫聲中,方誠雙手握著血刃,對準他的屁股用力捅進去。
“木葉流體術奧義——技能名不用我說你們都懂之術!”
血刃戳進木場大誌的屁股,將他藏在屁股中的心臟捅個對穿。
嘩啦一聲,還在空中飛馳的三道血流瞬間失去控製,灑落在地上。
無頭屍體也跟著晃了晃,向前撲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方誠把血刃拔出來,朝木場大誌的腦袋看過去,看到他瞪大雙眼,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黯淡無神的眼中,有著對死亡的不甘,以及身為男人卻死於爆ju的屈辱。
“不能怪我啊大兄弟,誰叫你把心臟藏在屁股裡,這不是故意勾引彆人來捅嗎?你不嫌惡心,我還嫌惡心呢,呸。”
方誠吐了口唾沫,然後看著木場大誌的屁股,一時間犯了難。
他炒股入股都會,唯獨扒股文可沒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