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誠心中陡然冒出來一個猜測，他站起來，開始朝流水線上那些看起來比較新鮮的屍體逐一摸過去。
月光純好奇的跟上去，卻沒有出聲打擾，方誠的舉動雖然怪異，卻也沒有影響到工廠的秩序。
方誠一通摸下來，驗證了自己的猜測。
死太久的屍體什麼也摸不到，隻有最近死掉的屍體，才能摸到碎片。
他摸了二十具比較新鮮的，隻摸到一個生命碎片，還有幾個‘能量不足’。
方誠指著其中一具能量不足的屍體，對月光純道：“這具屍體你能判斷死多久嗎？”
月光純打量幾眼，回答道：“剛剛超過兩天時間。”
方誠沉思起來，死亡超過兩天的屍體就摸不到碎片了，當然不能這麼武斷的下定論。
比如怪物本身的強大，是否也能決定碎片在體內殘留的時間，如果是老板娘這種危害等級超過a的大妖怪，死後超過兩天也許還能摸到東西。
但這隻是猜測，總不能讓老板娘死一死然後驗證一下吧。
如果敢這麼跟她說，那她大概也敢讓方誠死一死。
眼看方誠參觀的時間也夠長了，月光純不得不打斷他的思考：“客人，我能問一問，你這是在做什麼嗎？”
方誠總不能說自己是來白嫖屍體的。
這話不能亂說，萬一對方理解錯，把重點放在嫖字上麵，那可能會因為太惡心而把他趕走的。
他想了想，認真道：“我在研究怪物的屍體，準備完成一項偉大的壯舉。”
月光純露出疑惑之色：“偉大的壯舉？”
“沒錯，聽說怪物之間大部分都有生殖隔離，我希望能夠攻破這個難題，讓不同的怪物也能夠自由的戀愛和生育。”
方誠張開雙手，仿佛在描繪一個宏偉的藍圖：“如果怪物與怪物之間沒有生殖隔離，那麼怪物的人口將迎來爆炸性的增長，最終在數量上超越人類，取代人類。”
月光純滿頭問號，她不知道怪物之間是否有生殖隔離，隻知道不能放任方誠繼續留在這裡。
不讓狐仙屋的女妖怪們的貞操就有危險了。
“客人，你是否參觀夠了，我們還要工作呢。”
這是明著趕人了，方誠也不生氣，而是問道：“你去問問老板娘，我願意用三……用一次免費情報的機會，換每天到你們工廠裡旁觀，可以嗎？”
上次賠償摩托車的三次免費購買情報的機會，方誠還沒使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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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屍體回收廠雖然摸到的碎片很少，但好過他晚上溜出去找怪物。
神崎凜那邊也不是每天都有空的，一個月最多也就兩三次獵殺行動而已。
方誠不能乾等著，必須自己尋找碎片的來源，狐仙屋這裡就挺不錯的，有屍體摸，還有妹子看。
月光純無法做主，隻能去詢問老板娘，很快就回來。
“姐姐說，客人如果想要旁觀的話，必須用三次免費情報來交換才行。”
好家夥，老板娘是一點虧也不肯吃啊，方誠從她手裡要來三次免費，她就要回去。
但最終方誠還是同意了這個提議，三個機會他現在也用不上，而工廠這邊每天收集的屍體可不少。
裡麵不知道有多少個碎片被白白浪費掉，看著就心疼。
交換了旁觀的機會後，方誠就賴在工廠內，對那些新鮮的屍體摸來摸去。
一直待到夜幕降臨，女孩們都下班了，方誠才依依不舍的離開。
他這一整天下來隻摸到三塊生命碎片，一塊製皮術碎片。
製皮術碎片變成熟練度，三塊生命碎片融成一條命。
雖然看起來收獲不多，但換個角度想一想，在工廠蹲一天順便跟妹紙撩騷，就能白嫖一條命，簡直不要太開心。
這已經夠賺的，要不是月光純趕人，方誠可能就要在狐仙屋住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