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方誠和神崎凜喝下的血就已經流到地下去了。
整個過程悄無聲息,沒有任何人能夠發現。
其餘許願者則是老老實實喝下這些血,就算心中不情願,但錢已經交了,還有真理教的人在一旁虎視眈眈,不喝都不行。
等所有人都喝下血後,祭司將他們帶到另外一間更加空曠的石室中。讓他們在這裡安靜的冥想靜坐,神靈很快就會來親自接見他們。
整個過程中,那種洗腦的音樂聲一直沒停下,變得越來越催眠。
方誠很快發現,許願者們開始出現異常,露出渾渾噩噩的神情,表情呆滯,雙眼無神。
緊接著有人開始大喊大叫,有人跪在地上神神叨叨痛哭流涕,一眼望去仿佛來到精神病院。
方誠和神崎凜心中一驚,瞬間意識到那些剛才喝下去的血,恐怕是擁有致幻效果。
誰也不清楚這些許願者究竟看到什麼幻象,但是從他們的表現來看,應該是見到所謂的神靈。
方誠忽然明白,真理教前麵為什麼要弄出那麼多奇怪的儀式,包括信徒的蠟燭,大寺廟的布置,自殘和血佛陀等等。
這些全都是為了給許願者們加深印象,讓他們在被致幻的時候,神靈出現在幻象中的概率能夠大大提升。
這樣一來,對真理教的敬畏就會更深。
這種情況在邪教中並不少見,利用致幻藥物來控製信徒,在正規宗教內,有時候也會利用心理暗示的東西。
這個世界本來就具有超自然力量,再加上這些層出不窮的手段,完全能把信徒吃得死死。
就在兩人以為真理教的手段隻是如此時,就看到外麵進來更多的信徒,一個個朝這些被致幻的許願者走過去。
他們粗暴的扯下許願者臉上的麵具,拿起錄音設備,開始詢問許願者們的詳細資料,包括家庭住址成員和各種隱秘。
而這些許願者在被致幻的情況下,自然是問什麼就說什麼,根本毫無保留。
方誠和神崎凜對視一眼,均能看到彼此眼中的震驚。
臥槽,原來致幻後還有這種騷操作,實在是出人預料。
真理教搞許願生意已經很多年,每年不知道有多少高官富商都會來這裡許願。
如果真理教一直都是這麼搞的話,不知道多少權勢者的資料和隱秘都落入到真理教的手中。
怪不得他們能夠發展至今而不會被摧毀,媽的原來怎麼無恥。
在方誠和神崎凜吃驚的時候,已經有兩個信徒朝他們走過來。
幸好金田英樹已經對兩個信徒說道:“這兩個交給我來就行。”
他來到兩人麵前,假模假樣的盤問起來。
神崎凜一邊假裝回答,一邊低聲問道:“這種情況一直都有嗎?”
金田低聲道:“以前隱約有聽說過,托你們的福,我今天也是第一次見到呢,真刺激。”
“還有什麼儀式?”
“應該沒有了,你們小心點。”
盤問資料很快結束,這些信徒開始將許願者身上的衣服都扒光,拍下照片。
很多信徒還肆無忌憚將這些金主擺出醜陋的姿勢,而在致幻下,許願者們也都是醜態畢露。
整個石室很快就混亂起來,各種變態醜狀夾雜在一起,宛如地獄般肮臟惡心。
在全場都癲狂的情況下,方誠和神崎凜這邊一動不動,顯得格格不入,已經引起一些信徒的注意,朝他們走過來。
“快,你們倆偽裝一下!”
金田英樹在一旁催促道:“做什麼都好,不要被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