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神崎凜是副團長,朝香明惠又是知心大姐姐地位高,支持誰都不好,乾脆就不站隊。
不過兩人的冷戰,也讓南宮沙耶這種妄圖挖牆腳的人偃旗息鼓,這個時候再敢作死,肯定會被集火。
晴雪的回來,讓神崎凜由衷的歡迎。
雖然這隻偷腥貓跟自家男人也拉拉扯扯曖昧不清,但看在彼此都是好友的份上,一定會支持自己。
因為晴雪回來,今晚特意舉行了聚餐,結果卻陷入到一種詭異的氛圍中。
大家都在很努力的活躍氣氛,但始終都難以進入狀態。
正在吃飯的武田真澄,身體忽然一僵。
餐桌下,有隻腳丫正在餐桌下磨蹭著她的腳,十分曖昧。
她抬頭看了一眼事不關己的方誠,在心中暗罵一聲。
這混蛋,吃飯的時候也不老實。
然後悄悄生出自己另外一隻腳。
“嗯?”
正在埋頭吃飯的朝香明惠動作一頓,用埋怨卻略帶嫵媚的眼神,瞥了方誠一眼。
“咳咳!”
南宮沙耶借著咳嗽的聲音,飛快而隱秘的瞥了方誠一眼。
和餐桌下的腳親密糾纏著。
而在她對麵,佐藤麻衣臉紅紅的低下頭,整張臉快要埋到碗裡麵去。
晴雪十分淡定,但如果仔細看的話,可以看到她抓著筷子的手正在輕微顫抖中。
這個……滿腦子汙穢思想的家夥,果然是認真的,吃飯的時候還敢用腳調戲自己。
宇光香織正伸出筷子夾菜,結果身體一抖,差點夾不起來。
她完全沒有去看方誠,心裡卻又羞又惱,這混蛋怎麼敢在這個時候調戲自己。
但是在羞惱之餘,又深深感到一股強烈的刺激感。
吃飯姿態最優雅的就是九尾狐了,但此刻也快要維持不下去。
如果不是打不過方誠,她很想直接把飯碗扣在方誠的臉上。
這色魔果然在覬覦自己,她的腳都一退再退,還敢追過來。
最淡定的就是神崎凜了,被調戲也不在意,隻當方誠突然腦抽了。
“啊!”
就在此時,正在啃雞腿的月光初夏驚叫一聲:“誰用腳夾我啊?”
她彎腰往餐桌下一看,然後猛地直起身來,一副三觀崩塌的樣子,又好像在懷疑自己今天下午跑太久,出現幻覺了。
肥貓環視一圈,下意識道:“你們的腳……”
咻!咻!咻!
雞腿,排骨,丸子等等,十幾樣菜飛過來砸到她嘴裡和臉上。
月光初夏慘叫一聲倒下,一動也不動。
她不是被砸暈了,而是感覺到許多殺氣鎖定自己。
如果敢把在餐桌下看到的事情說出來,一定會被做成貓餅。
方誠低頭往下看一眼,每個人的腳都規規矩矩的縮著,他想說什麼,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最後歎息一聲:“幸好沒有腳氣。”
這頓晚飯在詭異的氣氛中結束了。
方誠在飯後把人都聚在客廳裡,講述晴雪帶來的情況和今天發現兩隻妖怪的事。
聽完後,氣氛變得凝重起來。
外來妖怪增多,意味著競爭萬妖之主的時間正在迫近。
然而他們對萬妖之主的具體情況卻所知不多,隻知道這會是一場波及極廣,範圍極大,破壞力極強的大事件。
鐵鑄宮到時候會被波及到,機械城又何嘗不是呢。
這裡已經是她們的家園和事業,決不能容許被破壞。
方誠必定是要保護好機械城的,可鐵鑄宮也在指望著他,鬼雲姬付出這麼多,差點自己都親自給方誠暖床了,不就是指望他到時候拉一把。
可兩邊相差這麼遠,首尾不能相顧啊。
神崎凜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也暫時放下與朝香明惠的冷戰。
眾人聚在一起商量了一會,最後神崎凜道:“我們首先要排除掉機械城內所有的潛在威脅,比如今天這兩隻妖怪,然後想辦法搞清楚萬妖之主的競爭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方式,持續時間多長,範圍多大,才能儘早做出應對,最後再考慮好退路,如果事不可為的話,要儘可能保存人口。”
方誠沒有意見,而是看向九尾狐:“你對萬妖之主了解多少?”
其他人的目光也落在九尾狐身上。
作為11區三大傳奇妖怪之一,想要了解萬妖之主,恐怕沒人比她更合適了。
“你們看我乾什麼呀?”
九尾狐笑眯眯道:“人家隻是16歲的小狐狸而已,不一定知道哦……”
方誠打斷她的話:“如果你不知道話,那從現在到萬妖之主開始,你就彆玩遊戲了,不然我見一次打一次。”
“不一定知道的意思就是知道哦。”
九尾狐狠狠瞪了方誠一眼,然後才說道:“我隻說上一次是什麼情況,這次會不會相同,我就不清楚咯。”
“你參加過?”
“沒有,聽一個好朋友說過。”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九尾狐還笑眯眯的瞥了一眼宇光香織,讓她感到莫名其妙。
萬妖之主的競爭,至今隻進行過一次,許多妖怪對此語焉不詳,隻有當年的幸存者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九尾狐雖然繼承了玉藻前的記憶,可惜了解也不多。
她隻知道,競爭萬妖之主的位置不是固定的,在開始前一段時間,那些有資格競爭的大妖們,都會被動獲得位置訊息。
競爭的區域極大,囊括整個北海道進去是沒問題的,到時候整片區域都會陷入到一種特殊的狀態。
在這種特殊狀態下,所有競爭者會被隨機分配位置,而其他意外被卷入的生物就自求多福了,因為整片區域內會變得很危險。
每個競爭者都擁有憑證,他們的目標就是殺死其他競爭者,奪取對方的憑證。
時常玩遊戲的人,聽完這個規矩後都是臉色古怪。
“這不是大逃殺模式嗎?”
“可以這麼說哦。”
方誠皺眉道:“我怎麼聽說,憑證是第一次萬妖之主競爭時,幸存者們搞出來的?”
九尾狐聳聳肩道:“憑證是第一次萬妖之主競爭時就出現了,主要是作為勝利者的證明,是後來那些幸存者自作主張,將憑證當做參與的資格。”
方誠和宇光香織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的問道:“憑證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