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打鬥(2 / 2)

晏樂小胖子整理好目前的情況,心底開始盤算著怎麼讓皇帝駕崩,“在這之前”,晏樂眺望漆黑的夜幕,無所謂想,“我要找一個盟友,能幫忙穩住朝堂局勢的盟友。”

這樣想著,晏樂小胖子將手中的紙條放上燭火,眉目在明明滅滅的火光下顯得陰翳冰冷,與白榆不謀而合。

風雨欲來,大廈將傾。

水鏡外的長輩們麵麵相覷,看護晏樂來的那位高士皺著眉道:“這······不會是要孩子們挽天傾吧,這也太難了些,他們還小,什麼都不懂呢。”

“大廈將傾,獨木難支,難、難、難。”一位精神抖擻、鬢發銀白的老道長撫著胡須歎道。

“懂不懂?又有什麼乾係,幻境裡隻當玩樂罷了,能出什麼事!更何況若是連這些苦都吃不得,往後出門曆練有的是苦吃,到時候豈不是要自我了斷!”元亭冷哼一聲,緩聲說道。

在場眾人臉色各異,元亭說話向來難聽,可說的卻是不爭的事實,修道向來艱難,得道更是實力、運氣缺一不可,求道一途少不得吃些苦頭。

槐序此時正握著一把長刀,乾脆利落砍下一名小部落首領的腦袋,剛才就是這個小首領在陣前叫罵:“中原的女人就是不一樣,細皮嫩肉的,嘗起來那滋味啊······嘖嘖嘖。”

說完,如惡狼一般的目光死死盯住槐序,周圍的手下也跟著一起用下流的目光打量,不時發出嘿嘿的聲音,槐序惡心得要死。

槐序咽不下這口氣,親身上陣,以己身為餌,誘敵深入。敵方首領認為她是個女人而且看著不過十來歲,經驗、魄力不足,因此多有輕視,槐序利用這一點誘他入陣。

砍下小首領的腦袋,腦袋帶這血液骨碌碌滾了好遠,留下一路血痕。

槐序一腳踢得遠遠,嘴裡不住叫罵:“什麼醃臢東西,還敢肖想姑奶奶,我看你是馬王爺不知道幾隻眼!你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狗崽子,姑奶奶也是你能調戲的,姑奶奶不把你的腦袋當球踢都是人美心善,呸!”

罵完,一抹臉頰上飛濺的血液,脫力似的丟下卷刃的長刀,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喘氣一會兒才緩過來,轉頭吩咐:“去,把這個賤人的身子,呃,能乾啥?”

“要不剁了喂狗吧,還省了挖坑的勁兒。”軍士摸摸臉上的疤,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自己能想到最侮辱的辦法。

畢竟他殺完人屍體往戰場上一扔,後勤會來處理,而且他也不曉得怎樣泄姑娘家的心頭恨。

澄明道人蹲在一旁暗自安慰自己,小聲蛐蛐元亭:“權當出門曆練,遲早有這麼一遭,什麼狗屁話,嗚嗚,我家嬌嬌,吃不好睡不好,從小到大受過的罪都沒這兩天多,曆練還早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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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羽踩著一地枯葉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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