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書看著眼前明媚的少女,著一身黛色裙裝,看著大氣明豔,心裡湧上了歡喜,“林師姐,這麼多年不來看我,我還道你把我忘了呢。”
“我可得學成了才敢來找你,免得又得被你教導三字經呢!”
兩人說起了童年趣事,林夕又問他這些年的情況,說著便說道了張真人百歲大壽的事,林夕看到宋青書說道張五俠之死時的傷感,說道張無忌時也是多有憐惜,沒有嫉妒之色。
林夕問他講課之事可還作數,宋青書便立即講了幾個典故,說道漢時匈奴,宋時遼金,顯得頗為義憤。這些年殷六俠和莫七俠分彆帶他下山行俠仗義,宋青書也對元朝統治非常不滿,想要尋求解決之道。林夕便把她在峨眉所做之事講出,看看對他是否有幫助。
宋青書舉一反三提出可以讓那些資質不好,或錯過習武的人在空閒時練些拳腳功夫,這樣普通的元兵他們自己就可以抵抗。這些峨眉全是女子不便行事,武當就可以做了。林夕趁機提出,可以讓一些人四處經商,既可以提供財源,也可以打探朝廷的消息。免得又被朝廷包了餃子!
看來宋青書跟原著還是有些變化的,不隻是那個玉麵孟嘗宋少俠了,而是真正為民做事的宋少俠,接下來就隻等他再見到周芷若,再看看他會有怎麼樣的表現了,不過他的人生除了情愛還有更多有意義的事要做,即使求而不得也不會再同原著那樣了吧。
過了幾日,林夕提出告辭,並書信相約殷梨亭稱有事相告,便下山在山下小鎮等候。不到午時,殷梨亭就來赴約。原來林夕深感紀曉芙之事是峨眉對不起殷梨亭,但是畢竟紀曉芙更加親近,個中原因不能直言相告,就想要補償他。對於殷梨亭,除紀曉芙外,就是張翠山之死和俞岱岩癱瘓最令他揪心了吧。
“殷六俠,有一事我躊躇幾日不知道是否應說,我曾在一本地域誌中讀到西域有毒花毒草及療傷藥品生長,當地人有借地利之便,研究出各種□□傷藥,均與中原不同,我聽說俞三俠的傷中原無法醫治,說不定可以在西域尋到醫治之法,可那書上沒有提及具體方位,且不知是否能找到治好俞三俠的傷藥。西域情況不明,若去西域找藥,人員有所損傷又沒有適用之藥,那……”
“多謝林師妹告知此事,無論如何,隻要有一線希望,我都要治好我三哥,此事我會回去與師傅師兄們商議,不論結果,武當都會感謝林師妹。”
“殷六俠言重了,隻是若去西域,一定要注意不要大張旗鼓找藥,先探明情況,我懷疑西域與朝廷有所勾結,雖無證據,到底小心為上。”
殷六俠再次謝過,卻沒提出告辭,麵露猶豫之色。
“林師妹,我也有一事不知如何說起,既然今日有機會所幸還是問了吧!那日曉芙來武當,與我說了一些……一些很是傷人的話,我左思右想,也不解其意。”
林夕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最後隻得問道“殷六俠覺得父母之命與兩情相悅哪個重要?”
殷梨亭一點就透,臉一下子白了,問道:“你是說曉芙……”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問殷六俠,對我紀師姐是遵從父母之命還是心悅與她?”
“遵從父母之命不是應當的嗎?而且我自然也是心悅於她的!”他現在的心情起伏太大連害羞都顧不上了。
“你知我師姐性格如何?喜好如何?”
“我……我……”
“殷六俠,我的意思是師姐對你也是如此,雖有婚約,卻不了解。若她遇到兩情相悅之人,你會怪她嗎?”
“我,我,我不知道。”
林夕於心不忍,可是讓他一直等到最後換了一句楊不悔是不是也太過殘忍。
“殷六俠不用如此,或許有一日你也會遇到心儀的女子,能感受到心是不受自己理智控製的,無論如何,都是峨眉對不起你。”
殷梨亭努力控製了自己情緒,“或許吧,就像我五哥五嫂一般,我會回去好好想想,總之還是要多謝林師妹!”
林夕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隻好告辭回峨眉了。回到峨眉,林夕就聽說紀曉芙下山去了,如今不知所蹤,越發覺得這山上沒意思,再加上丁敏君在一旁冷嘲熱諷,更讓林夕暴躁。林夕知道滅絕師太除了殺楊逍外心心念念的就是屠龍刀了,就去稟告滅絕師太,說收到張翠山登陸地點的消息,想去追查謝遜下落,滅絕師太就同意讓她剛回來就走的請求。
林夕自然不會去找什麼謝遜,天知道冰火島在什麼地方,想了想還不如去幫俞岱岩找黑玉斷續膏,比找屠龍刀強多了。就這樣,林夕又一次來到了武當。
對於林夕的到來,武當眾人自然感覺詫異,聽聞林夕是想要和他們共赴西域尋藥,心中感激,但要帶著一名女子多有不便就婉拒了。
林夕向眾人說道:“若去西域,不如扮作商隊,來往不引人注意,可以捎帶些貨物,邊賣邊打聽消息,既然是商隊,帶個伺候丫鬟和煮飯婆子之類更顯無害。”
“林師妹認為我們此去西域一定有危險嗎?”說話的是武當四俠張鬆溪,這次去西域就是他帶隊。
“我不知道有沒有危險,但是西域畢竟人生地不熟,低調行事總是更加安全,小心駛得萬年船。”
最後張三豐拍板同意,不過林夕不是扮成丫鬟,而是穿男裝扮作小廝,殷梨亭扮作車夫,張鬆溪扮作商人,一同去往西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