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想想,怪不得他之前一直不願尚公主,原來這麼大的事兒瞞著。好歹韓溫救了自己的命,再說也是她主動提議這樁婚事,目的也不在於倆人的身體結合,而在於朝堂勢力的合作,所以不行就不行吧,就是戲弄他的計劃失敗了。
算了,人都這樣了。再說哪個男人能受得了自己不行?以前被他欺負就欺負了,誰叫他表麵上光鮮,內裡實則身殘可憐呢。
不過這人還真是死要麵子,明明身體不行,之前還喊什麼上公主……
“要不我們聊聊案子?”氣氛如此尷尬,蕭婉趕緊轉移話題,給韓溫留點麵子。
“好。”
“啊——”
韓溫突然覆身過來,嚇得一大跳。對上一雙目光幽深明明滅滅的眼睛,蕭婉覺得自己仿佛遇到了一頭凶猛的狼,餓急眼了那種。
“你乾什麼?”蕭婉被壓得有點氣喘不勻。
“臣見公主的手一直緊緊絞著帕子,麵有惶恐,本以為公主累了一天,沒了那些心思,才拒絕臣。沒想到,是臣誤會了。”
拒絕?是他說安置,她說天色還早那會兒?
“你——”蕭婉剛出聲,唇就被狠狠地堵住了,頭一下很凶狠,慢慢地溫柔起來,轉而又凶狠,撬開她的牙關掠奪攪弄。
蕭婉不止呼吸亂了,微微低喘,連頭都暈暈的,有些失智,等她反應過來韓溫不是不行,而是很行的時候,身子早就癱軟成泥,任他翻來覆去地擺弄,毫無抵抗之力……
半個時辰後,蕭婉裹緊被子,眼裡還有沒流完的眼淚,怨念地看著下榻的韓溫,招人叫水。他披衣拉下帳幔的那一刻,偏偏要先彎腰親她一口。
“走開!”
蕭婉翻過身去,不理他。
她的計劃啊,亂了,沒成!到底是她沒骨氣,還是韓溫太陰損?答案當然是後者!
沒關係,還有下一次。
蕭婉剛在心裡暗暗安慰完自己,整個人就被抱起來,放進了浴桶。
“我自己可以!”蕭婉紅著臉抗議。
“不疼了?”
韓溫早打發走了下人,一邊往浴桶撒花瓣,一邊挑眉問她。
韓溫隻簡單披了件冰蠶絲褻衣,衣衫微敞,內裡的肌肉線條若隱若現,配上他那張清俊宛若謫仙的臉,斜眸一笑,簡直是欲憑美色索人性命。
“疼。”
蕭婉蔫了,把半個腦袋埋進飄著花瓣的水裡。等憋不住了,她才把腦袋完全冒出來。
蕭婉堅持自己沐浴,等她邁出浴桶的時候,忍不住冷一口氣。韓溫替她擦乾身子,直接把人抱回了床上。
見韓溫靠近,蕭婉往被裡縮了縮。
“你乾嘛?不許靠近!”
“起先臣不知,是臣的錯。”韓溫賠罪道。
“這話何意?”
“不知公主喜歡欲拒還迎,欲擒故縱。”
韓溫輕笑,又一次堵住蕭婉的唇,廝磨了半晌,手指來回揉搓著她的耳垂。
“如今臣明白了,公主剛剛拒絕的意思是,還想要。”
“我去,韓溫你不要臉,我才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字麵的意思啊啊啊!”
蕭婉吱哇亂叫,掙紮解釋,甚至讓韓溫好好來看看她這雙誠摯無比的大眼睛。
“臣不敢不做,臣怕公主嫌棄臣不行。”
語調溫潤似有禮有節,但其舉止卻猶若虎狼。
於是這一晚上,蕭婉說了無數次‘你行’、‘你很行’、‘你特彆行’……
總之,以後誰再跟她說‘不行’這兩個字她就跟誰急!
次日一早,蕭婉日上三竿才起,不是她睡懶覺,她天亮的時候才剛睡下。但不知道韓溫哪兒來的精神,一大早便起身去練武了。等聽說她起了,人才過來。
蕭婉現在看見他就想起昨晚他的行徑,不禁臉紅,又不想搭理她,所以沒說話。吃過早飯後,因為韓家沒有長輩在京,蕭婉就隨韓溫去祠堂拜過列祖列宗,就算是給長輩們敬茶了。
出來以後,二人攜手在水榭踱步乘涼,蕭婉忍不住問韓溫,昨天為什麼不回答她的問題。
“大婚之日,不想跟娘子討論彆的男人。”
這理由……有點無理取鬨,但無法辯駁。
“那現在可以回答了?為什麼沒抓齊遠?”
“但是可以回答,有關於案子的諸多問題,隻要娘子問,都可以回答。”韓溫隨和笑道。
但蕭婉總覺得韓溫有所圖,他那一雙盯著自己,就如鷹隼盯著獵物一般,分明就有死抓著不放的意圖。
“一個問題,一個吻,如何?”
果然,這廝果然有圖謀!
蕭婉馬上捂住自己還略微有些紅腫的嘴,“不行!”
“親彆的地方更可以。”韓溫不介意地把目光往下移。
蕭婉連忙雙手抱在前遮擋,臉登時紅透了,“韓溫你流氓,無恥,下流!”
韓溫上前一步,把人摟在懷裡,“那公主要不要再嘗一嘗臣的流氓、無恥和下流?”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明珠逢時投喂的地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