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這兩天的股價,莫名其妙地被人追著砸,一開始宋家還以為隻是偶然現象,後來反應過來,是有人在搞他們。
宋家做生意一直都很規矩,隻有一個混賬兒子宋景安,是個愛惹是生非的主。
宋父自然而然就將這事聯想到他身上。宋景安因為這個沒少挨罵,加上喬微要分手,他煩躁得很,便叫了一群人出來吃飯喝酒解悶。
“你們誰要是幫我查出來,是誰砸我的盤,哥送他一套雲頂的彆墅!”
雲頂彆墅區是禦城頂級富豪區,宋景安這波大手筆,是真的被氣急眼了。
彆說宋父著急,他也著急,他剛接手宋氏沒多久,就出這麼大事,不管是不是因為他,董事會肯定是要找人問責。
他作為總裁,總是要背鍋,煩。
旁邊的副總接了一個電話,隨即臉色白了,掛斷電話在宋景安耳邊小聲說了一句話。
宋景安一聽,瞬間笑了,氣得,“遊資啊?Tmd遊資把你們壓成這樣,你們是廢物嗎!”
飯桌上不是平時跟宋景安混的小弟就是他的屬下,都知道宋景安這兩天腹背受敵,一肚子的邪火沒處發,沒人敢觸黴頭。
這時,包廂門被推開,宋景安大罵,“哪個不長眼的,隨便開老子的門,活膩——周南昭?”
禦城四大家族,周江宋陸,周南昭,周家二公子,人如其名,難招惹得很。
宋景安跟他也是發小,但是關係不算好。
周南昭矜貴公子的模樣,嘴角勾著笑,緩步走到宋景安身旁,副總趕緊給他讓座,還不忘幫他擦了擦椅子。
周南昭抬手拍拍副總的肩膀,“乖。”
副總哭笑不得,額頭冒汗,這跟誇他是好狗,有什麼區彆,偏偏他隻能認罵,不敢反駁,退到一旁。
“宋公子這麼大火氣?”周南昭樂嗬嗬地說,“被我砸盤,砸急眼了?”
宋景安愣住,沒想到周南昭上來就承認,反應了兩秒,罵了一句臟話,“周南昭,老子招你了嗎?”
周南昭向來最瘋,翻臉比翻書還快,這也是宋景安跟他玩不到一塊的原因。
被這個難招惹的野狼咬上,不死也扒層皮。
周南昭邪魅一笑,矜貴十足,語氣懶散恣意,說的話,卻讓人心底生寒,“聽說喬微要跟你分手。分得好啊,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
宋景安愣住,他差點忘了,周南昭的老婆桑甜是喬微的表姐,雖然是遠房表親,但兩人關係不錯。
所以周南昭是在給喬微出氣?
他想反懟,但瞬間啞火,這個啞巴虧,他隻能吃了。
周南昭沒在宋景安的酒局長待,烏煙瘴氣,他沒興趣,他這一趟就是過來氣氣宋景安。
看到他吃癟又不敢發作的樣子,爽了,周南昭就從宋景安的酒局出來,進了旁邊的房間,房間裡隻有江庭西和陸治之,跟旁邊的熱鬨不同,這裡安靜得落針可聞。
周南昭慢條斯理地解開西裝最下邊的扣子,緩緩坐了下來,“宋景安這一趟賠了幾十億,還讓我氣得七竅冒煙,一點轍都沒有。解氣了嗎?江總。”
江庭西灌了自己半杯酒,沒什麼語氣,“謝了。”
“嗬,砸盤不要錢嗎?”周南昭好整以暇地看著他,“這錢得你出。還有我專門飛回來陪你演戲,機票也得你出。”
江庭西,“行。”
周南昭來了勁,“你為什麼不自己出頭啊?自己下手多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