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想的(2 / 2)

“喂不許動,手舉起來!我是地區搜查官,接到舉報你在這附近毆打無辜路人。你是白頭發?哼,那我有理由懷疑你和‘艦船’襲擊事件有關。給我趴下,我要貼身搜查。白翎在那邊一聲冷嗤。

搜查官怒了:“你在和誰通話?立即把終端給我!

到這裡,通話戛然而止

不知是被搜查官奪走,還是被白翎按滅。

深夜時分,廣場附近的廊橋下噗通濺起水花,一連串追捕喊叫的雜音在圍岸前逐漸停息

搜查官跺跺靴子,啐了一口:“他媽的,讓他跑了。

他收了那群混混的賄賂,想隨

便找個由頭逮捕白毛,卻沒想到對方跑得飛快,一轉眼就翻過圍欄,跳海了搜查官惡毒咒罵:“凍死你個崽種。

十分鐘後,遠離廣場的另一處淺灘,有人扒著凍僵的泥土,哆哆嗦嗦爬上岸

零下十度的寒意陰慘慘流進骨頭縫,浸了水的大衣沒幾分鐘就結成厚厚的冰坨,讓人越走越沉重,隨時會膝蓋一彎,摔得七零八落白翎被迫找了家小旅館住進去,

好心的前台給他拿來了大浴巾,順便問他還需要什麼

白翎轉動著缺乏光亮的眼珠,半晌,啞著嗓子說:“給我酒,越烈越好。

前台姑娘把酒送到房間,目光卻追著對方跑

這位客人脫掉了凍得硬邦邦的大衣,仿佛一下子拆開了包裝,顯出消瘦又挺拔的身姿。

他蒼白骨感,眼角偶爾流露出漫不經心和冷血。手指骨纖細卻銳利,即便指尖靜止搭在桌子邊緣,也有種隨時會抓穿人喉嚨的錯覺。歃血的亡命之徒

姑娘第一反應是這個。

可她又忍不住偷瞄那張臉,線條精致,瞳眸渙散的灰眼睛帶了些破碎感,讓她想起最近看的紀錄片一一冰裂紋的古董瓷器,看似清冽卻有著年齡感,總被貴族收藏,高高擺在紅木架子上。

一種矛盾的美感。

“還有事嗎?”白翎看了她一眼。

“沒、沒有。”姑娘臉紅地低下頭,欲蓋擬彰地補充一句,“噢我是想提醒客人,不要開窗戶。這棟樓比較老,外麵有消防梯,時不時有人爬上來塞小卡片,千萬彆理他們。”什麼小卡片?

姑娘努力比劃著:“呃,就是那種,按摩大保健..總之您這樣漂亮的客人肯定不需要的!

白翎眼睫低垂,牙齒哢嚓咬開瓶蓋,利落得堪比起瓶器,

他吐掉瓶蓋,神態帶了絲倦頹:“那可不一定。

姑娘震驚地合不攏嘴,默默退出去

好野....這肯定是apha吧,外表冷豔得跟個假人似的,比那些明星還好看,但舉動就....

簡直跟幫派大佬一個狂野調調!

前台姑娘是個beta,聞不到信息素。她正胡思亂想著,這種美人A要配個怎樣的伴侶,忽然又有客人上門。今晚生意還挺好嘛

姑娘程序式鞠躬:“歡迎光臨,請問幾個人住店一

“不好意思,我們是來找人的。”前麵的人推了推酒瓶底厚的眼鏡,笑眯眯的看起來挺和善,正是烏利爾“我聞見他的味道了。”華爾茲般低沉瑰麗的聲音

那人身披低調奢華的鬥篷,神秘地遮住大半張臉,從這個角度隻能窺見一兩縷金絲似的發梢。他邁開一雙直而矯健的大長腿,徑直走上樓梯,可供兩人通過的走道一下子變得狹窄。“客人您不能直接上去!”姑娘探出身子急忙喊

那道育挺的背影回過頭,對她輕微勾起唇。刹那間,整個小破旅店都被那容顏襯托得金碧輝煌,蓬蓽生輝“我來找不歸家的孩子,可以嗎?”對方淡淡說,

前台姑娘如同被病毒感染的機器人,神誌不清地重複:“可以,可以。

“謝謝你。”對方禮貌回複

鬱沉走後,姑娘仍然久久呆滯,好一會才緩過來,掐了一把胳膊,“嘶,好痛,原來不是在做夢.....烏利爾無奈扶住額頭

恐怕這就是皇叔為什麼不出現在大眾麵前的原因,

整天看著那張臉,誰還想工作啊,國民生產總值GDP都會被影響下降吧,唯一會上升的可能隻有無受精白蛋的產出率....總之是對民眾身體的大大消耗!

這種“痛苦”的幸福,還是隻得一人消受的好

烏利爾開始為小白鳥祈禱

香煙,餅乾,伏特加,這是戰場老三樣。

野星六個叛軍頭子各據一方,就屬白司令的片區最清苦

隔壁薩瓦將軍在嗑小牛肉,白司令在啃老餅乾;薩瓦將軍喝著空運鮮榨葡萄汁,白司令琢磨著沙漠裡種菜白司令還發明了壓縮餅乾新吃法一泡伏特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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