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性很大。”
“那他夠倒黴的啊!才做了一回搖錢樹,福還沒有享受到呢就被曹振反水了。”
“真是可惜了,我原本還想著去警局探探他口風的。”
看他是穿書還是重生。
不過目前來看,他應該是重生的幾率很大,跟曹振有利益關係。
如果他是穿書,那他就跟我一樣是個局外人,沒必要弄死原主。
“老爺您怎麼回來不打個傘啊!”
樓下突地響起肖伯誇張的驚呼聲。
坐陸閻琛懷裡吃葡萄的宋遲探頭往樓下看,正好對準的彆墅門。
曹振全身濕漉漉的臉色十分的不好,看著還有些慌張。
“該不會是第一次乾那種事害怕吧!”宋遲吐槽。
宋遲也猜對了,曹振確實第一次捅人,害怕到沒敢等蘇白咽氣就跑了。
他現在後悔死了,就不應該那麼衝動。
要是蘇白的屍體被人發現,那第一個被懷疑的對象不就是他嗎?
肖伯疑惑看著臉色不好的曹振,“要給您放熱水洗個澡嗎?”
“不用。”
曹振大步流星往一樓房間走,砰的用力關上門。
隔壁房間的宋靜婉聽到動靜,目光從賬本上抬起,看了一旁隔著兩人房間的牆壁,麵無表情。
她現在都不清楚自己為何會頹廢了十多年,還把掌家權給了曹振。
似乎無形中有什麼困住了她,讓她無法離開自己的房間,就猶如提線木偶。
“老爺一身雨的回來,看著不太對勁。”
端果盤進入房間的王姨跟宋靜婉說。
坐書桌裡頭發呆的宋靜婉沒有說話,低頭看了下自己的手,張開又握緊張開又握緊。
鈴鈴兩聲座機響了。
王姨接了掛斷,彙報給宋靜婉,“老爺去警局把蘇白帶出來了,現在蘇白下落不明。”
宋靜婉盯著自己手看了許久才冷淡回王姨,“盯著他。”
“是。”
在自己房間裡的曹振,他抖著手打了一個電話,“我我……我把蘇白殺了,您能不能幫我處理一下屍體。”
那頭的女人有興趣的哦~了聲,笑問,“你現在都敢殺人了。”
“我還不是為了之後的大事著想,要是那蘇白把我的秘密捅了出去,您布局了二十多年不就功歸一潰,到時候宋家您彆想拿到手。”
“還有那宋靜婉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完全不聽我的話,以後可不好掌控。”
宋妍慍怒,“廢物,二十多年了連個女人都拿不下。”
“您說的輕巧,要不是她的腿廢了走不出那段陰影,現在有咱們什麼事。”
“知道了,屍體我替你處理,好好哄著她,宋家沒到手之前讓她先活著。”
宋妍說完不耐煩掛斷電話。
她看向坐對麵沙發,托腮蹺二郎腿留著墨色長發的自家妖孽兒子,問他,“你剛剛救回來的那個受傷的人該不會就是蘇白?”
歐陽傑揚唇,“今天老頭子沒讓我那個好大哥去宋家參加生日宴,我便代替他去了一趟,見到了有趣的事,出於好奇順手救了他。”
宋妍拿起茶隨意抿了一口,“一個小小的大學生,還是個窮小子,卻能頻頻拿下那麼多的好單子,確實讓人好奇。”
“更有趣的是,我在宋家看到了陸閻琛。”
“哦~沒被歐陽彬殺死?”
“活得好好的,似乎還跟宋遲關係不錯。”
“宋遲?”宋妍困惑,“他不是喜歡你大哥?”
“誰知道呢。”
歐陽傑輕笑,就歐陽彬那個自認清高的人,陰溝裡翻船不是很正常的事。
“接觸宋遲就能接觸到陸閻琛,我去會會他。”歐陽傑饒有興趣說。
宋妍低頭喝茶不說話,明顯的默認。
那個女人的兒子憑什麼能享受正統少爺的待遇,而她的兒子隻能是私生子,就應該毀掉。
被盯上的宋遲打了一個噴嚏,不悅嘟囔,“又是誰在罵我?”
“哼敢罵我,我詛咒他喝茶被燙小鳥,最好是燙掉皮。”
“啊啊啊啊啊我去我去,好燙好燙……”
坐沙發上喝茶的歐陽傑發出淒厲殺豬聲,瘋狂抖褲襠往浴室衝,太急還摔了一個狗吃屎,鼻血直流。
泡茶的下人都懵逼了,這這,這啥情況,怎麼好端端的就倒自己褲襠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