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長發美人誰不喜歡，誰能抵抗得住。
當目光碰上顧沉時，她們慌亂的匆匆忙忙低頭，害怕的用擦汗的手帕擋著臉。
她們可聽說了，顧沉瘋起來是個人都打。
顧沉還在裴家的一家餐廳裡跟人打過架，現在人家店門口還掛著一張牌子呢，寫著：狗跟顧沉不得入內。
顧沉沒搭理害怕他的小姑娘，帶著宋晏上餐廳二樓，在靠落地窗的雅座裡看到了楚厲。
楚厲見顧沉宋晏來了抬了下手，示意上菜。
顧沉幫宋晏拉開椅子，坐下問對麵的楚厲，“今天來這麼早，不忙？”
楚厲把楚飛欠的錢遞給顧沉，“還好，淡季，不算忙。”
顧沉揚眉，“你賭場還有淡季？”
“六月到七月中都算淡季。”
楚厲簡單解釋，讓端牛排過來的侍者再上一瓶紅酒。
顧沉替宋晏切好牛排，放宋晏跟前才切自己的那一份。
坐對麵切牛排放入嘴裡的楚厲看了顧沉一眼，這是他第一次看到顧沉在伺候彆人用餐，宋晏還已經習慣了的樣子，一看就是顧沉經常這麼做。
這有老婆了，耐性都變好了？
“這牛排味道不錯。”
顧沉叉了一小塊牛排喂給宋晏。
他們坐的雅座，四周圍有漂亮的鏤空雕花板子隔著，還掛著薄紗簾子，外頭的人不仔細看也不知道裡頭的人在乾嘛！
宋晏也知道這一點，張嘴接受顧沉的投喂。
楚厲喝了一口紅酒，感覺自己是多餘的了。
“這這這，這就是我訂的位置，還好我提前訂位了，不然都沒位置坐。”
隔壁雅座突然傳開李少的聲音，坐下沙發抹了一把汗，“啊，熱死了。”
“對了，你昨晚上去哪了，我們在俱樂部門口等了你一晚上都沒見你出來。”
“出了點事。”
回答的人語氣平淡，聽著沒什麼精神。
切牛排的楚厲動作停頓了下，他剛剛就覺得李少的聲音耳熟，現在聽到後邊人的聲音，哪裡還能不知道是誰。
“你臉怎麼腫了？”
“是不是你媽又打你了。”
李少看著歐陽傑臉聲音擔憂。
歐陽傑煩躁的點了一支煙，咳了好幾聲望出窗外的霓虹夜景不在意的回答，“搞砸了點事，被教訓了下。”
“那也不能打人啊！”
“要不要去醫院看看，改天再來吃也一樣。”
“不用。”
歐陽傑滅掉煙，整個人悶悶不樂的臉還有些紅。
“你是不是發燒了？”
歐陽傑摸了下自己額頭，確實有點燙，應該是頭發沒乾就睡的緣故。
“不行，還是去醫院吧！”
李少著急起身，就要拉歐陽傑。
“吃飽回去吃個藥就行，又死不了人。”
歐陽傑拒絕，手一直放嘴邊咳，墨色長發隨著他的咳嗽一晃一晃的，臉色瞧著不太好。
李少知道歐陽傑固執，心情模樣也不太好，便沒再勸說，隻能趕緊吃飽讓歐陽傑回去吃藥睡覺。
他都後悔了，就不應該覺得新鮮叫歐陽傑來吃牛排，耽誤歐陽傑休息。
半個小時後，食不知味的歐陽傑起身去洗手間。
解好手的他站在洗手池跟前洗手，額頭上冒著細汗珠，腦子還有些昏沉沉的。
突然嘩嘩一個衝水聲，隔間裡走出來了一個高大身影。
洗手的歐陽傑好奇就透過鏡子看了一眼，下一秒整個人錯愕在地，瞬間全身緊繃一臉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