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有此理,這麼大的事,他們居然想完全壓下去!”劉英生氣地拍桌子。
坐在一旁的寧譚臉色同樣陰沉得難看。
他給劉英倒了一杯水,說:“喝口水,您彆氣壞身子。”
“這事我跟他們沒完!”劉英身上仍有幾分當年上場殺敵的氣魄。
於海光在文書乾事驚恐的目光下走入武裝部,直奔寧譚的辦公室。
屋內的氣氛很沉中,他猜到事情的走向如他和賀有安預測那般。
砰地一聲,兩摞書砸在地上,揚起一片塵土。
響聲吸引了兩人的注意力。
“謔,我就說你這小子長命,沒那麼容易死。”劉英見了於海光,拍桌感歎,“這次計劃肯定也參與了。”
於海光朝她敬禮。
他的老首長是與劉英出生入死的戰友,他知道劉英的事跡,非常敬佩她。
寧譚簡述了在省城的經過,越說越氣憤。
“有人想壓下去,把他們關到死為止。”他說出最終的結果。
原本幾人打算將這件事定性為人口拐賣案件,重罰主犯。
一能震懾罪犯,減少類似事情的發生;而是敲山震虎,緊一緊京市幕後人腦子裡的弦,讓他暫且停止對人民有害的活動。
隻是,這個計劃第一步就夭折了。
“天下沒有不漏風的牆,就算不是她們的錯,這事鬨得大了,受到傷害的還是她們,所以先把事情壓下來。”於海光歎了一口氣,“明天你再去一趟省城,按安哥說的來。”
賀有安讓寧譚以不曝光為條件與省城那邊談,隻要兩樣東西。
一是主、從犯的最終處決權,二是讓花溪村開個采石場。
“你們的意思是——”寧譚的話沒說儘,做了一個切東西的手勢。
於海光點了點頭。
接著,他看向劉英,說:“日後花溪村的發展。”
“我親力親為。”劉英沉思片刻,接話。
這確實是目前最好的解決方法。
三人就一些細節問題進行了更加詳細的討論。
商議結束,劉英和寧譚的臉色緩和了不少。
劉英離開後,寧譚突然掏出幾張票和五塊錢,又彎腰在櫃子裡翻出兩個新的飯盒,推到於海光麵前。
“做什麼?”於海光問。
寧譚清了清嗓子:“你去國營飯店給於,嗯,侄女和侄子買些好菜,算我這做叔叔的一些賠禮。”
說的時候,他有幾分心虛,畢竟之前自己確實對於知樂帶有成見。
“周嶽生那小子想跟我閨女談戀愛,你上趕著當叔叔,回頭他是不是得喊你一聲叔。”於海光笑道。
寧譚一本正經地說:“我不介意。”
於海光笑出聲,踢了踢他的假腿,說:“你去給我買,再弄一輛自行車來,讓我把兩摞書提回去,吃飯都趕不上。”
“這才幾斤。”寧譚嘖了一聲,還是按照他說的去做。
臨近飯點,國營飯店人不少,幾道菜讓寧譚等了小半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