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看見素心也開心的像個小傻子一樣,問她:“你怎麼也這麼高興,四姑娘玩的時候你豈不更高興?”
素心道:“我家主子要玩,你信不信十個娃娃,她能全毀了,一個不中。”
“啊?”果兒表示不信,連帶著臨瑞也好奇起來,放下手中的套圈,走過幾步來聽。
百裡墨見狀,說道:“你們還真彆不信,那丫頭自小練暗器,都是瞄準了打,從不走空,這套圈是要把娃娃套住,她那可不是,隻會習慣性的瞄著娃娃就去,結果可想而知。”
“三哥又說我什麼呢!”
還沒等眾人反應百裡墨的話,顧卿煙的聲音幽幽從百裡墨身後飄來,眾人尷尬笑了兩聲,假裝什麼的沒發生。
顧卿煙偏頭去看蘇探雪玩的,瞬間明白了,提起氣就朝百裡墨哼了一聲。
蘇探雪剛結束一輪十個圈,回身見寒岩和顧卿煙來了,便要喊他們一起,顧卿煙朝寒岩挑眉,示意他去,寒岩寵溺的點點頭,接過臨瑞手裡剩的,和蘇探雪開始了新一輪。
顧卿煙左右張望,好歹自己也得找點什麼玩的,正看著,北溟出現:“主子,楚恒在城裡出現了。”
顧卿煙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從山莊到這一路,顧卿煙沒有感知到楚恒的存在,原來還想著沒準是因為今天自己和寒岩逮到了人,故而先避一避,如今在他們之後出現在城中,卻沒有來到蘇探雪身邊...
眼睛一轉,想到什麼:“三哥,比比投壺如何?”
不遠處有一投壺遊戲,人尚可,百裡墨抱著手看彆人也是看,況且又見北溟出現,覺得有什麼事,同意了。
“大哥。”顧卿煙輕輕喚道。胥少霖點點頭,也隨兩人去了。
“說吧。”避開了蘇探雪、寒岩幾人,胥少霖說道。
“方才我和寒岩在陶館遇到了葉瑾梁,他身邊還帶了一個姑娘,說是姓木,現在楚恒又出現在城裡。”顧卿煙道。
“他們要私下見麵?”百裡墨接著說。
顧卿煙點點頭:“有這種可能。”
“那那個姓木的女子....”
百裡墨說著看向胥少霖,胥少霖葉知道顧卿煙這連起來的猜疑是什麼,說:“你懷疑,她應該是林家的。”
“是。”
楚恒代表了浮荼的線,葉瑾梁是中間者,林家現在在顧卿煙觀念裡是朝中武將,三條線加在一起,又聯想到裕王的言語,顧卿煙不得不讓大家警惕。
胥少霖看著顧卿煙微微皺起的眉,輕輕拍了拍她的肩:“丫頭,這事你暫且彆管,此時還不到你出手的時候。”
“大哥...”
“你們幾個玩嗎?”攤販的催促之聲傳來,話音剛落便見他手上的箭被一股內力所引,悉數落入了胥少霖手裡。
無論攤販此刻有多驚訝的啞口無言,胥少霖皆不管,將箭遞給了顧卿煙:“來吧,丫頭。”
顧卿煙眨眼一笑,要說護短,還得是胥少霖來的快而直接。
攤販沒過多久便覺得自己遇見大人物了,顧卿煙百投百中,手上箭一根一根進入壺中,已經漸漸要破了記錄,周圍的人也越聚越多,都是聽說“投壺那有個姑娘百發百中”,還有人說“這姑娘長得靈媚好看,額間有著獨特花鈿”。
這你一言我一語,惹得眾人好奇,連帶著臨瑞、寒岩等人也往那邊去,一看是顧卿煙正和百裡墨在比投壺呢,雖是有胥少霖在,寒岩還是不放心的往前排過去。
“等等。”顧卿煙忽然叫停,“三哥,忘下賭注了。”
百裡墨一笑:“說吧,我要贏了,你新釀的春花歸,可得分我兩壇。”
“一共我也就隻做了四壇,你這一下分去一半!”顧卿煙心想準是院裡出了個誰,向百裡墨透露了她釀酒信息。
“既然如此,要是我贏了,就讓你手下那人,給我再做一把扇子!”
顧卿煙道,自己每逢春夏初秋,手中武器都是一把特製的扇子,如今手裡那把,算算時間,也是三年前做的了,扇子不比劍,時間長了少不得磨損,也該換了新的去。
百裡墨點頭,顧卿煙要做扇子製作倒不是件難事,她口中說的那人是自己前些年結實的一位擅長做兵器的奇才,能將武器改裝的既輕便受用又具有殺傷力。
顧卿煙如今手裡的暗器、軟鞭皆出自他的手,製作不是難事,但要找到合適的原材料才是不易。
扇子本就易破損,從扇骨到扇麵變都要尋到上乘佳品才好改裝,能尋到的人除了宮裡,眼下便隻有另一個了。
“要給你做不難,但咱倆打賭得有個人坐莊吧,你要做的扇子的原料沒準就在莊家手中。”百裡墨明擺著拉上胥少霖。
“如你所願。”話不多,胥少霖倒也想看看他兩誰能分出個勝負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