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沒做,就是說了話。”
“那,你是有法術嗎?”顧卿煙眨著眼看著胥少霖。
胥少霖被她逗樂:“沒有,給了一個絕望的人很大的希望,誰知道他會怎麼樣。”
“那現在,要怎麼辦?”顧卿煙一時有點迷糊。
胥少霖道:“你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我頂多給了他一個不可以背叛你的命令。”
“什麼意思?”
“你要放他走,浮荼那種地方不利用他是不可能的,再加上有親情,難說他以後會做出什麼來。但是現在,我能跟你保證,他就算做出什麼來,隻要你出現,並且以你的本事,就能製住他。”
胥少霖說的玄乎,顧卿煙聽得更玄乎。
“我的本事?”
胥少霖挑挑眉毛:“嗯,不過是以後的本事。對了,我給你找的那個可以下蠱的人找到了。”
“啊?”一個跳躍,顧卿煙還沒跟上胥少霖的思維。
胥少霖拍了拍顧卿煙的頭:“誒,算了,他正在來桃花澗的路上,等他到了我再和你細說吧。”
說著把還在發愣的顧卿煙推出了棲梧院,顧卿煙回淨心院的路上還在想,他大哥是不是正在往成仙的路上走的。
總之,覺得他去了一趟南嶺回來,反而秘密更多了。
胥少霖站在院門口,看著顧卿煙的背影:“小丫頭,你要操心的事夠多的了,有些事就不用了你知道了。”
“出來吧,你兩對接的怎麼樣了?”
胥少霖背身進屋,身後出現了東籬和冬青。
冬青不愧是胥少霖說幽靈衛當中綜合素質最高的一個人,跟著東籬幾日,已經能搭理胥少霖日常的六七分了,雖說有時候還不熟練,但時間再多一點就好了。
二人每日都會來總結彙報一下當日的情況,頭幾日是東籬來敘述,這幾日是兩人各說一半,照目前情況下去,過後再熟練熟練,就是冬青自己彙報了。
聽完他們的敘述,胥少霖滿意的點點頭:“你這樣,我都不舍得把你放回去給你們四姑娘了,留下日後幫東籬,還能給彼此都留出點時間找個好姑娘。”
兩人隻能乾笑,最近也不知怎麼了,他們穀主似乎開始留意起要給眾人找另一半的事情了。也不知道誰會是最先被下手的。
“我覺得是你。”
出門的時候冬青看著東籬說道。
“不不,你忘了還有四姑娘和二爺三爺了嗎?”
兩人說完,不自覺的都縮著脖子晃了晃腦袋。
玄乎,太玄乎了。
桃花澗這倒是過了一段安生日子,雨花樓那百裡墨忙得不可開交,看著付衝放在他桌上快堆成山的本冊,百裡墨扯著嘴角:“這就是雨花樓每日的情況?”
“是啊三爺。”付衝一邊說著,一邊還有人前來送本冊,“就這還是底下人打了一部分回去的。”
百裡墨回頭看了看身側另一邊正在審閱的西決,說了句:“辛苦你了。”
西決抬臉苦笑,近日因各種風雲,江湖中來買賣消息、下殺手任務的那是空前絕後,絕對比過往雨花樓最火爆那年的都多。
西決還已經讓下麵的人一來抬高了價格嚇退一幫低價想撈好處的人,二來篩了大批事情太小的直接不接。
但還是得有一部分得看過之後再做決定,所以說,這實際工作量也不小。
不過百裡墨慶幸,他手上有幾樁大事,可以暫且解救一下西決和付衝:“去掛牌子吧。”
掛牌子,雨花樓的一個信號,每次隻要掛出一塊牌子,就表示雨花樓暫且不接其他活了,正常酒樓還是營業的。
但是掛牌子這個舉動也存在一定風險,那就是意味著雨花樓有大事發生,自然會引得不少有心之士的打探。
但現在西決和付衝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說掛就掛,好過被這些東西活埋。
所以掛了牌子之後,百裡墨、西決和付衝三人在樓上關了房門,也不知在說什麼,隻是等房門再開的時候,就見西決興致勃勃的拿著劍就出門了,那臉上的表情,簡直就是喜上眉梢,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馬上就要洞房花燭了。
之後出來的是付衝,神神秘秘的走到後院信鴿那,把信箋捆在一隻信鴿腿上,然後放飛了那隻信鴿,之後出去繼續打理生意去了。
百裡墨在房中叫來了月影和幽蘭,說這幾日清泉山莊的蘇姑娘會來,教她們一些畫畫的技巧,讓她兩帶著眾姐妹好好學。
等一同吩咐完,百裡墨這才拿起手中的本冊,一本一本,找著他需要的那些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