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也去劍塚嗎?”柏嬌月說道。
語安趕忙搖頭,之前她也想過帶柏嬌月去的,可剛剛,柏舒嚴令她兩明天不得摻和到劍塚中去,而且她也知道,明天劍塚,會有事情發生。
“不行,不行,明天劍塚太危險。”語安說完,見柏嬌月眼圈又紅了。
“為什麼,我這身體!都是它!都是它!”柏嬌一邊說著,一邊捶打自己,語安拉住柏嬌月的手。
柏嬌月顫抖著身體:“我若要好好的,也能習武,也能和他身邊的姑娘一樣.....”
她這麼說著,聲音卻越來越小,不是因為哭累了,而是她其實意識到即便自己是健康的,或許也比不上他身邊的那個姑娘。
語安低聲安慰著柏嬌月,一時間也找不到還有什麼方法可以為柏嬌月創造機會的....
傍晚的時候,臨瑞和北溟帶著人回了藏劍門,一進藏劍門,北溟就聽到有人說起白日裡紫竹苑的事。
“臨瑞公子,我先回去看看。”北溟臉色陰沉,說完話就直奔紫竹苑了。
臨瑞朝著他的背影點點頭,然後帶著人回了嘯風院,剛進院中,就看見各個房間房門緊閉,想來是金緣台的事還是沒有緩和多少。
要回房的時候餘光就見禦劍居那邊還開著門,於是出於對朋友的關心,臨瑞往那邊走去,門是開著的,裡麵有人說話,臨瑞敲了敲門。
“關少宗主?”
“是臨瑞兄嗎?”裡麵說話的正是關鑫,“進來吧。”
臨瑞應聲進去,看見幸川正好端著藥在收拾。
“受傷了?”臨瑞問。
關鑫笑笑,將挽起的袖子放下:“無礙,就是一點淤傷,擦一擦藥就好了。”
臨瑞看了看也確實沒什麼大礙,和關鑫聊了幾句。
關鑫問起他:“聽說有人找了四姑娘的事?怎麼樣了?”
臨瑞道:“少莊主去處理了,一下午也沒見回來,估計陪著呢。”
關鑫一臉欣慰的笑,特彆像是他很希望寒岩和顧卿煙好好在一起的樣子。
“誒對了,你之前不是說幸川水土不服嘛,現在可好些了?”臨瑞看著幸川幫關鑫忙碌的樣子,問道。
幸川轉過身來,柔和的回,眼中還是有著淺淺的笑意:“多謝臨瑞兄的關心,歇了兩日好多了。”
臨瑞笑笑:“那就好那就好,這兩日你不出來走動,可是錯過了許多。”
“嗯,卻也都聽說了。”幸川還是不緊不慢的回。
三人坐一起又簡單聊了幾句,臨瑞便說要去找寒岩先告辭走了,關鑫笑著送他出門,見人遠去又才回到房中。
坐回床上輕歎了一聲,幸川走過來,關切的問他:“可是傷口又疼了?”
關鑫搖搖頭:“你彆緊張,隻是一點點淤傷而已,再說了,你這藥也挺有效果的,沒想到你還隨身帶著這種類型的藥。”
幸川帶著淺淺的笑意,聲音還是那般的溫潤:“常在外頭,總得多帶些各類的藥備著。”
“不說這個了,你如今感覺也好很多了,明日去劍塚可要已一道同去?”
“你確定會有那把名劍?”
“哈哈哈哈哈,你啊,還真是不漏痕跡的劍癡...”關鑫說著拿手拍了拍幸川的肩頭,“消息不會錯的...”
話音落下,他的眼眸變得堅定而深邃。
“好。”幸川輕輕的回答他,在他看不到的那邊,低垂下了眼眸。
北溟黑著臉氣勢洶洶的衝進紫竹苑後進院的時候把在院中插花的曲亦夢和顧卿煙都嚇一跳。
“主子,你沒事吧?”
北溟那樣,麵上眼神和口裡語氣都滿滿是關切,可他周身散發的氣場就像是要把招惹了顧卿煙的人來個生吞活剝。
顧卿煙搖搖頭,朝他一笑:“我沒事。”
北溟這才向著曲亦夢行禮:“南宮夫人。”
曲亦夢點點頭,小聲對顧卿煙說:“我發現,你身邊的人還真是隨了你這個正主,又凶又可愛。”
這話一字不落落進北溟耳朵裡,那讓他一頭的黑線的呀。
正好這時寒岩和南宮淵他們從裡屋走出來,北溟這才又向那幾位行禮,然後便聽南宮淵說要帶曲亦夢出去走走。
等人走後,顧卿煙讓北溟同她和寒岩進屋,關上門,這才問他:“山下情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