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男朋友還在家裡, 許喬洗完澡後沒有像以前那樣直接換上睡衣,隻是穿了一件長褲,上麵套了一件寬鬆舒適的針織衫,淺淺的粉色, 是她與蓮花都喜歡的顏色, 尤其是在有陽光的白天, 看起來就讓人覺得溫暖。
如今她被迫撐在男朋友的上方,或許已經算不上撐了, 因為她的雙肘早就陷進了床墊,除了被他牢牢按著分在兩側的腿, 許喬所有的重量幾乎都壓在了秦池身上。
前低後高, 寬鬆的針織衫衣擺隨著繃緊的腰線傾斜滑落。
空氣是涼的, 秦池的掌心溫熱如火,轉瞬就幫她驅逐了周圍的涼意。
趴在他肩側的許喬閉上了眼睛,隻報複似的用手去抓他的短發。
秦池密密地吻著她的耳畔:“怎麼不換睡衣?”
許喬咬他的耳朵。
秦池的手移向她的肩膀:“我幫你換?”
許喬便咬不動了。
當那件針織衫被丟到一旁, 秦池抱著許喬翻了個身, 從她的頸線開始逐寸吻起。
隔壁就是兩隻高級精神體,聽覺驚人, 許喬不得不分出一隻手緊緊捂著嘴。
每當秦池貼近她上麵僅剩的那一點衣物, 許喬的心都會變得要跳出來一樣, 當秦池紳士地繞過那裡, 許喬又會明顯地放鬆下來, 但也隻是跟最“驚險”的那一瞬比,心跳依然劇烈。
緊張著,煎熬著,在黑暗中等待著他的結束。
秦池卻在她最沒有防備的時刻,突然裹住了一側衣物的中心。
次臥, 都快睡著的火龍突然睜開了眼睛,龍首朝主臥的方向探起,金色瞳孔眯成一道豎線。
是許喬的聲音,跟秦池回憶裡的很像,卻更清晰。
它看向瞧不出睡沒睡的蓮花,試探著卷起水流字:【你聽見了嗎?】
蓮花:【嗯。】
火龍:【好像不止是接吻,要去看看嗎?】
蓮花:【我答應許喬了,今晚要睡在次臥,你也不許去。】
火龍沿著黃金蓮台遊走一圈,重新臥下了,然而許喬的聲音卻再也止不住似的不斷傳來。
火龍問蓮花:【你不擔心嗎?她好像很痛苦。】
已經明白這時候的痛苦跟受傷的痛苦不是一回事的蓮花:【不一樣的,明早你就知道了。】
火龍隻好老老實實地睡覺,然而好奇心催使它在淩晨三點左右早早醒來,見蓮花花苞合攏一副熟睡的模樣,火龍悄悄回了秦池的晶核。
它一回來,秦池醒了,不過並未在意,隻將抱著許喬的右手探出被子,看向手環。
見時間還早,秦池低頭吻上許喬的脖子。
隨著秦池右手的不斷變換位置,火龍陪著他一起感知到了許喬的身體,它震驚地發現,此時的許喬,或是這一整晚的許喬竟然隻穿了一件小小的衣物。
很快,許喬也抱住了秦池的肩膀。
火龍:【……】
四點半,秦池單獨去了外麵的公衛。
蓮花被水聲驚醒,發現火龍已經不見了,它便也回了許喬體內。
感知過許喬對這個早上有意無意的回憶,蓮花任由一波波的悸動席卷了自己,等許喬偷偷摸摸地開始穿衣服,蓮花勉強凝聚一絲力氣,幫許喬治好了因為被衣物摩擦而微微不適的兩處地方,包括白皙皮膚上的其他痕跡。
許喬:“……”
蓮花探出葉子:【雖然很舒服,但也不能親太久啊,下次你要提醒他注意一點。】
許喬掃眼主衛,想到秦池做的那些好事,小聲道:“沒有下次了,以後再也不讓他在這邊過夜。”
此時的她確實是這麼想的,決心下得也很堅定,蓮花就信了。
許喬反鎖房門,先去洗澡。
洗的時候忍不住又回憶了一些畫麵,秦池仿佛有著使不完的力氣,一會兒將她翻過來一會兒又讓她趴過去,而許喬就像一條脫了水的魚,隻能由他擺布。
把她剝成那樣,他的一身睡衣卻始終穿得好好的。
蓮花又冒出來,問:【你不想他穿睡衣嗎?】
許喬:“……洗澡,不聊這個。”
等許喬吹乾頭發走出去,秦池的早飯也差不多做好了,他側頭看過來,黑眸平靜溫和,仿佛昨晚什麼都沒發生過。
許喬隻好也裝作那很尋常的樣子,提前坐到餐桌旁。
秦池將早飯擺過來,許喬垂著眼,默默地吃了一會兒,她才疑惑地問:“火龍怎麼不出來了?”
如今隻要在室內,火龍都喜歡跑出來。
秦池:“它喜歡亂說,我不想它影響你的胃口。”
許喬就又低頭吃飯了,臉頰紅通通的。
窗外的雨聲還在繼續,秦池刷碗時,許喬走過來,站在廚房門口問:“還要出去嗎?就怕那邊也在下雨。”
秦池看過來,問:“想去嗎?想去的話,什麼天氣在我這裡都不是問題。”
火龍終於被允許探出腦袋:【對,我不怕下雨,而且可以飛在雲層上方。】
許喬笑了:“那就去吧,反正戰甲也是防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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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點左右,飛行器降落在東南基地南邊的一片C級危險區內,許喬與秦池先催動戰甲的飛行功能來到雲層之上,確定底下的人看不見了,秦池才放出常態的火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