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馨聞言,臉上露出驚色,她第一個衝出門外,連陳騰都不管了。
其他國術館弟子則是麵麵相覷,也紛紛追了出去。
陳騰見狀,眉頭微皺,他猜測冷雲似乎遇到了麻煩。
陳騰沉吟一聲,想了想,他也跟著國術館弟子出去,看看能不能幫上忙。
雖然陳騰剛才和國術館弟子發生了一點矛盾,但無傷大雅,他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在陳騰看來,無論是冷馨還是鄭康,他們都是少年得誌,骨子裡有點傲氣,是可以理解的。
陳騰出手,不過是為了敲打一下冷馨和鄭康兩人,讓他們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平時待人處事,不可驕傲自滿,要恭謹謙虛。
很快,陳騰跟著國術館的弟子,趕到了會客廳。
此時,會客廳裡氣氛凝重,劍拔弩張。
冷雲臉色蒼白,嘴角殘留著血跡,他在冷馨的攙扶下,才能勉強站著。
而幾名身穿跆拳道服飾的中年男子,被數十名國術館弟子團團包圍在其中,兩方人馬互相對峙著。
“黃棒子,你真是卑鄙無恥,說好公平一戰,卻暗中使詐,發射暗器傷人!”
冷雲心中怒意升騰,他指著為首一人,大聲嗬斥道。
“哈哈,比武時說的是公平一戰,又沒規定不能使用暗器,身為武者,無論兵器,還是暗器,都是自身實力的一部分,技不如人就不要怪彆人比你厲害。”
黃棒子哈哈大笑,一臉囂張得意。
“冷雲,你身受重傷,已無再戰之力,我勸你還是認輸,摘下國術館的牌匾,然後乖乖滾出臨城,否則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黃棒子森然道,他環視四周一圈,眼中閃爍著冰冷光芒。
正所謂一山不容二虎,國術館和跆拳道館之間,有著數十年的恩怨。
兩個武道館為了搶奪學員,曾經大打出手,最終兩敗俱傷,死傷慘重,事情鬨得很大。
而後來,兩個武道館在參加武術競技比賽中,一旦雙方遇見,都會下重手打傷對方。
因此兩個武道館勢如水火,不斷爆發矛盾和衝突。
今日跆拳道館館主黃棒子,有備而來,先是向冷雲提出公平一戰,輸者摘下牌匾,退出臨城。
而後黃棒子在對戰時,暗中使詐,發射暗器傷人,冷雲一時不慎,被暗器擊中,身受重傷,沒有再戰之力。
“不可能,即便是死,我也要戰到最後!”
冷雲聞言,掙紮著要和黃棒子決一死戰。
因為國術館是冷雲從他父親手中接下的,他曾起誓要將國術館發揚光大。
如果國術館在冷雲手裡覆滅,那他將無顏麵對冷家的列祖列宗。
“爸,你不要衝動,以你現在的傷勢,上去就是送死啊。”
冷馨死死地攔著冷雲,勸阻他不要一時衝動,而丟了性命。
“冷馨,我身為國術館館主,寧可站著死,也不願跪著生。”
冷雲沉聲道,他已經做好赴死的準備,即便是死,也要維護國術館的尊嚴。
“爸,我也是國術館的人,要死,我陪著你一起死!”
冷馨俏臉布滿淚水,她站在冷雲身前,堅定不移的說道,沒有一絲懼意。
“生是國術館的人,死是國術館的鬼。”
國術館弟子們,齊聲說道,他們站在冷雲和冷馨身前,誓與國術館共存亡。
陳騰在一旁見了,不由搖頭,暗道國術館弟子如此,無異於以卵擊石,自不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