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吃了我這麼多金子,也該吐出來點了。”雲燁心裡想道。
“好了,送到京城梁大人府上,就說是奈何酒館老板雲燁的信。”
“酒館……老板?您不是京城的捕頭嗎?”
“是啊,按我說的去辦,就說是酒館老板就行。”
“梁大人是……是哪個梁大人?是那位權傾朝野的梁大人嗎?”
“要不然京城還有哪個梁大人?”
幾日後,梁陰收到了雲燁的信,“嘖嘖嘖,這個雲掌櫃,當真是好手段,讓人沒法拒絕。說自己是酒館老板而不是官職,言外之意就是他以個人的名義請朝廷撥款修路;答應了也是朝廷出款修路,不花咱家的錢,他還會欠我一個人情,不答應就是咱家要被百姓罵是貪官汙吏。於情於理,於公於私,都應該答應,準了吧。”
故事回到雲燁這裡。
雲燁寫完信後便離開了驛站,似乎想到了什麼,向著當地衙門走去。
隨著雲燁出示腰牌證明了身份後,衙門內的捕快也沒有多說什麼,隻當是京城的領導來視察工作,一切照舊。
“嘖,這縣裡是沒有什麼好茶嗎?”雲燁嘗了一口捕快們為他衝的茶水。
“是啊,大人,我們這種小地方,哪有什麼好茶啊?”一旁的捕快連忙解釋道。
“前幾日的蛇毒一案可有眉頭?”
“稟大人,查到的線索都在這裡了,請大人過目。”
雲燁仔細地看了看,並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結果。“嘖,這本地的捕快還真是廢物,還不如我一個業餘人士呢。”
雲燁也沒有多停留,隻是噓寒問暖了幾句便打算離開。臨走時他朝著衙門內的捕頭使了個眼色,那人也是心領神會。在雲燁出來後沒多久,便也跟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