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沉作為護國將軍,戰功累累,家底自然不薄,這給向晚省了不少的心,至少送給太後的禮物不用愁了,選擇的空間很大。
她要操心的是自己的事,赴宴要用什麼發飾,化什麼妝容,穿什麼衣服。向晚不想高調見人,也不會低調當彆人的背景板。
哪怕她就是去當背景板的。
哦,差點忘了,不隻是去當背景板……
此次前去太後的生辰宴,她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一場……沈慈與唐衣衣的硬仗。
她不會敗。
時間在向晚的精心準備裡偷偷溜走,一轉眼,十日已過。
向晚坐上了孫管家安排好的馬車,春色和秋色跟在她坐的馬車左右,一行車馬走上了進宮的道路。
也許是因太後的生辰普天同慶,就連民間,也是熱鬨非凡。向晚坐在馬車裡,清清楚楚聽到外頭的喧囂。
高府到皇宮的路程不近也不遠,向晚坐在馬車裡頭,閒得發慌。
她終於肯主動和大白說話了,她在腦子裡和大白交流:“大白,唐衣衣還會那麼做嗎?”
作為一個稱職的係統,大白不計較向晚的冷落,在她提出問題時,第一時間回應。
“為什麼?”
“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