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賣起可憐來，太能磨人。
被他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她的心就不由自主地軟成一灘泥……
“等我。”向晚起身，“我給你找吃的去。”
在高沉可憐兮兮的目光的注視之下，向晚走出軍帳，軍帳外頭，黃天不見了，應該是走了，而張成一直在守候。
也許這幾日過於疲累，張成站得直挺，眼睛卻是閉著的。
要不是人生地不熟，向晚就自己去找軍營的廚房。她懷著歉意，搖了搖張成的手臂。
“張成，醒醒。”
張成渾身一抖，醒了過來，他花費了一小點時間，讓自己徹底清醒。他看著向晚的眼神，由迷糊變得清明：“夫人，請吩咐！”
“你們將軍醒了。”向晚輕飄飄地扔下一個重磅炸彈，“他餓了，你帶我去廚房，我煮點稀粥，給他墊墊肚。”
張成不可置信地問道：“夫人，將軍他……他醒了？”
向晚點頭：“醒了。”
“啊！”張成興奮地低呼了一聲，高興地跳了起來，待情緒平和下來了，他雙手合十，眼睛裡，帶了幾分虔誠，“多謝佛祖保佑我們將軍！”
他的一舉一動皆被向晚看在眼裡，她的心中，泛起一抹酸澀的苦意，這抹情緒，複雜難言。
高沉的兵，一個個都把他看作了家人。他們仰慕崇拜高沉，也擔憂關心高沉。
高沉是真不該！
他心裡沒有沈慈和高府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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