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軍營裡和他少說也相處了一個月,她怎麼沒有發現,這個男人,他的掠奪性,如此強烈。
太可怕了。
高沉緩緩俯下身子,他似一匹餓到極點、驟然看到了一隻肥美的小白兔的烈狼,張開狼嘴,露出鋒利的狼牙,一步,一步湊近向晚,逼著她一步,一步地往後撤退。
向晚瑟縮到了床的角落,她嬌小單薄的身子,在角落瑟瑟發抖,高沉是狼,她是臨到他嘴邊的小白兔。麵對凶狼的大狼,肥美卻弱小的小白兔,沒有絲毫招架之力。
內屋裡,上一秒燈火通明,下一秒,一陣不知從哪兒來的風,吹熄了內屋中所有的燭火。
燈火熄滅的那一刻,向晚驚訝地發現,自己的靈魂,離開了沈慈的身體。
“???”什麼情況?
她環視了一周,發現自己還在醉衍居的內屋中,而那張大床上,飄來了一抹又一抹,接連不斷的,令人羞恥不已的聲音。
冷冰冰的電子音,絞碎了向晚內心浮起的陣陣羞恥。
“……”她沉默了半晌,問道:“從何說起?”
“可以。”向晚的心裡滋味複雜難當,她準備了很久應對那事兒,而大白突然告訴她:沒這事兒了,你的準備白費了。
她隻有一個想法:p。
但……也不是不能接受。
“很稀奇嗎?”她很容易喜歡上一個人,但是讓她愛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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