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點了點頭,嬌嬌軟軟地說道:“嗯嗯,我也很感謝他。”
“寶貝,好好養傷。早點好起來。”
傅祟山伸出手,再一次摸了摸她的發頂。
怕傅祟山感覺到她的異樣,向晚這次沒躲了,心裡越來越覺得不對勁:她記得那孩子也被捅了一刀,過幾天,他真的能過來?
就她這肩膀被捅上一刀沒十天半個月下不來床,對方也是個孩子,他比她強壯這麼多嗎?
她傷的是肩膀,他又傷在哪呢?那個時候她在他背後沒看到,也被捅了一刀的他,真的不要緊嗎?
小孩子的精神氣沒有大人的飽滿,更彆說是受傷的小孩子了。向晚和傅爸傅媽聊完天,便漸漸睡了過去。
……
匪徒捅的那一刀用儘了全身力氣,因此,向晚肩膀上的刀傷略深,傷口愈合的時間有些慢。
傅祟山公事忙,陪她的時間不多,向晚因著原身的緣故,對傅祟山不大待見,他不來,她樂得自在。
陪她最多的是原身的奶媽梁媽和原身的親媽,受原身的影響,向晚特彆愛和原身的親媽親近,醒著的時候,她總會和傅太太說話,說到口乾舌燥,說到精神疲憊為止。
傅太太和梁媽輪流守著病床上的她,向晚也沒機會問大白高沉的事情。
日子一天天過去,還沒完整地過完一周,傅祟山帶了她的救命恩人,過來她的病房見她。
病房裡,有一對年輕的夫婦,半躺在床上的小女孩,和被傅祟山帶進來的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