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礦泉水落地,她收回了手,他也收回了手。
薄言低眸盯著自己的手背,那兒前幾秒前被她輕輕地觸碰了一下,不知為何,她碰上他的那一刻,他的心尖輕輕顫了顫,一股滲入骨頭的熟悉感,自她的指尖,流過他的手背,鑽進他的心裡。
為什麼?
薄言死死盯著自己的手背,看了半天沒看出個究。另一邊的向晚也盯著自己的指尖看個不停,她碰上他的那一刻,一股酥酥麻麻的電流,爬上了她的手指。現在那兒,還有酥麻的餘感。
好奇怪吧。向晚疑惑地皺起眉頭。
“咚。”的一聲,兩人陷入了沉思,“咚。”的一聲,鄭霖清醒了。
清醒過來的鄭霖一臉驚歎之色,他沒發覺向晚和薄言之間有什麼不對,隻自顧自地說著自己的話:“老師沒看走眼。”鄭霖嘖嘖稱奇,“老師隻是覺得你適合神意,沒想到,居然這麼適合……不,你就是神意本人了!”
向晚:“……”她被鄭霖的感歎強行拉回了神,她是局中人,被鄭霖這麼誇獎,她受寵若驚,她有這麼好嗎?
鄭霖誇完還不夠,還拉著薄言求讚同:“薄言,老師說的是不是?是不是?她很適合神意,老師沒看走眼吧!”
“但我堅持她更適合神浮。”薄言拾起地上的礦泉水,放在離向晚最近的桌子上,示意她去拿。“不用試配了,就是她了,她配神浮。”
鄭霖不讚同:“那神意呢?她不配神意了?”
“她配神浮,也配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