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對上她充滿笑意的鳳眼時,她便跑了。望著她離去的背影,直到再也見不到她的背影了,他垂了眸,細細品著內心滋味。
她問他那戲好不好看,他說不好看。對他而言,那戲確實是不好看的。
他聽著她對那個男人說,她曾經如何如何愛那個男人,曾經為那個男人如何如何地付出,他的心中,竟然產生了一絲嫉妒的情緒。
那一刻,他的內心告訴他,他不喜歡她說她愛另一個男人,他嫉妒,他不爽,他吃味。
很奇怪啊,今天是他第一次見她,他居然會因為她而嫉妒另一個男人,不爽另一個男人,吃味她對另一個男人那麼好。
很奇怪,真的很奇怪,從小到大對女人都沒什麼興致的他,對一個第一次見麵的女人充滿了興趣。他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他總是被她吸引,他的眼睛很誠實,總想去看她。
薄言的車在向晚住處的樓下停了很久才開車離開。
另一邊。
向晚回到租房的第一件事,就是計算她今天吃了多少錢。
她要還薄言。
薄大神有錢肯定是有錢的,但他沒說他要請客,她也不能理所當然地認定那一餐歸他請了。而且,今日是他和她的第一次見麵,他憑什麼請她?
AA才是正道。
算出了一個大概的數字,向晚盯著手機計算器的那個數字盯了很久,她沉痛地收回眼神,準備轉錢給薄言。
想到轉帳一事,她才發現她沒有他的聯係方式。如果連他的手機號碼都沒有,那還轉個毛線。
她隻能找鄭霖老師了!
薄言是鄭霖的學生,鄭霖不可能沒有薄言的聯係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