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整個身子的重心都掛在他的身上,她一時用力太猛,把他拉了下去。
薄言怕摔到向晚,在摔下去之前,身子翻轉了一下,做人肉墊子給她墊背。
兩人都摔了下去,他摔在紅毯上,她摔在他身上。
她的大腿不經意擦過他身體的某個地方時,向晚明顯地感覺到……
他的身體發生了變化。
她的臉止不住熱了起來,還沒等她害羞完,薄言來了個180度翻轉,兩人換了個姿勢。
他在上,她在下。
他的西裝上和頭上都沾了幾片玫瑰花瓣,明明該是滑稽的,但他長得實在好,怎麼看怎麼俊。隻是這俊裡……帶了幾分妖氣。
“你真美。”他又壓了下來,對著她的唇,碾之又碾,反複試探,直到雙方的嘴巴都腫了,他才罷休。
他換了個姿勢,不再壓著她了,躺在她的身邊,問她:“你說你今天要穿黑色的蕾絲小裙子。”
“但是你沒穿。為什麼?”
向晚還在喘著氣,這男人太凶猛了,和他kiss,比八百米長跑還累!
她知道他肺活量好,能不能體諒下肺活量不好的她呢?
“某人吃醋,就不穿了。”她來之前怎麼會想到薄言是若言,若言是薄言,如果她知道,她還會考慮穿不穿小裙子麼?根本不需要考慮。
“你真是個小妖精。”薄言低罵了一聲,長臂一攬,把她撈到自己身上。
向晚:“……”這還沒結上婚呢,就這麼多姿勢,要是結了婚了,那還了得。
鳳眸危險地眯了眯,她用指尖戳著他的臉頰:“老實告訴我,我是你的第幾任女朋友?”
他的手法這麼熟練,她可能是他的第一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