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他濺了她一臉水。
……讓她抽空擦擦臉上的水唄?
然而薄言不給她擦臉的機會,他的臉龐忽地湊近了她,挺拔的鼻尖碰上她的鼻尖,暫時沒有再進一步。
這般近距離地看著他的臉,向晚沒有擦臉的想法了……她要死在他的美貌裡了!!容她感概一句,為什麼薄言可以這麼好看!!
“陸子令。”他離她特彆近,說話時,他的鼻息,他的氣息,全噴灑到她臉上,臉癢癢的,心……也癢癢的。
“陸子令。”他學著她,又喊了一次她的名字。他的嗓音特彆好聽,向晚聽著,竟有幾分沉醉。
不!不行!她不能被美色所惑!她不能動搖!
向晚剛要開口:讓她先擦個臉唄……
薄言的唇就壓上了她的唇,邪肆,輕狂,又帶著一抹疼惜。這個吻,和以往的吻,都不一樣。
“陸子令。”他吻著吻著,忽地離開了她,趁著透氣的空隙時間,喊了一聲她的名字。
然後,接著Kiss……
這個吻和上次又不一樣了,這次的他失去了所有的侵略性,他格外溫柔,輕輕地、慢慢地,撩得向晚頭暈眼花,久久沒回過神。
他吻著吻著,又離開了她,嗓音沙啞地喚著她的名字:“陸子令……”
一聲“陸子令”讓她的腦袋有了片刻的清醒,其實她很想告訴他,她不叫陸子令,她叫向晚。她想要他情迷意亂地喊著她的名字,她想聽經他的嗓子喊出她的名字時,那聲向晚……能有多動人?
但是她不能,這個世界,她是陸子令,她隻能是陸子令。
【收起你那危險的想法。】
時刻監督的向晚的大白忽然出聲,驚醒了向晚,她整個人都清醒了。
但她像吃了蒼蠅似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