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令……你一定要平平安安……”
他念著她的名字,覺得念得不過癮了,換了個稱呼繼續祈禱:“晚鹿……”
“晚鹿……”
“晚……”念慢了,鹿字沒念出口,他卻覺得這個稱呼才是她應有的名字。
“晚……”
“晚……請你,平平安安。”
……
這一胎,是兒子。
向晚隻在醫院養了半個月,她便回家了。
出院前,一個護士表達了對她的羨慕。當向晚詢問護士為什麼羨慕她?
護士說:“陸小姐,當我告訴你的丈夫,你生了兒子,6斤重,很健康。你的丈夫首先問的不是孩子,而是你。他問我,那孩子媽媽呢?”
說不感動是假的,向晚因為護士的話,她感動了很久。
回到家,兒子被雙方父母帶著照顧,向晚把薄言拉到他們的臥室裡,壁咚了他。
“薄言。”她隻叫了他的名字,然後直接封了他的唇。
以唇,封唇。
言語無法表達她的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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